蘇蘇眨了眨眼,回答得很從心:“我還是個孩子呀。”
通天道主大笑。
“正因為你是個娃娃,可塑性才大,現(xiàn)在引你走上正途,才不算太晚!”
“那……”
蘇蘇想了想,認真道:“當你的徒弟,能捉魚嗎?”
“不能!”
“能騎鵝嗎?”
“也不能!”
“那能做什么?”
“你可以,把他們都燉了!”
“……”
蘇蘇啞然。
其余幾人亦是面色古怪,他們聽得出來,通天道主對這群弟子,多多少少是有些怨氣的。
“入我門下,你可隨心所欲?!?/p>
通天道主又道:“可唯有一點,入門之后,三萬年之內(nèi),你不準踏出通天世界一步!你的這些親人,也別想再見你一面,否則,便是前功盡棄!”
“啊?”
小丫頭傻眼了。
“我不行的!”
她連忙辯解道:“我又笨又蠢又丑,脾氣又不好,又愛惡作劇,當了你徒弟,肯定會把你氣死的,你……收我大哥當徒弟吧!”
“他不需要我教。”
“小弟呢?”
蘇蘇突然一指嬰兒顧寒:“他可比我厲害多了!”
“他?”
通天道主沉默半瞬,突然唏噓道:“他生而不朽,注定超脫,未來成就必高于我,我哪有資格收他為徒?”
“可……”
話鋒一轉(zhuǎn),他又道:“也因為他生而不朽,奪盡了眾生造化,怕是在徹底超脫之前,難以承載這份萬古難有的天大氣運,未來的命途……也未必順利!怕是終有一日,是要取之于眾生,還之于眾生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