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是自己人,說話當然是有什么說什么,一點虛言都沒有。
她的選擇很有水平,很符合王玉樓的思路。
都是在生死之間活下來的修士,穿那么招搖干什么,就是要有點戰(zhàn)爭的肅殺、崢嶸氣象,才能顯得和其他紅燈照弟子不一樣。
身份認同和標簽塑造是個難以出成效的慢活,但這不意味著王玉樓不該去做,反而需要好好做。
搞好了,他未來的紫府之位才會穩(wěn)。
一脈雙紫府,想想就知道多難,所以王玉樓必須緊迫起來。
“好,娘子,你呢?”王玉樓又看向明度。
“第二款,兼具斗法需要,又能顯得大氣。
而且配色上,和紅燈照的內(nèi)門弟子法衣相差的更遠些。
第一件太斗法化了,第三件和內(nèi)門弟子法衣太接近。”
王玉樓很滿意的笑了笑,白露和明度都能懂他,這樣的人,用起來怎能不順手?
“玉闕道友,那就定第二款,可以的話,我現(xiàn)在就回宗門聯(lián)系人,幫你批量制作?!?/p>
錦繡見客戶還算滿意,心中也長長的舒了口氣。
這些年,玉闕宮的單子之豪橫,傳遍了梧南。
王玉樓派了很多風聞司到不同的仙城和宗門采購,每次出手,都非常闊綽。
如今,終于輪到自己吃著了。
“嗯?海闊真人來訪,明度,你和錦繡道友談,我去接待真人。”
王玉樓剛想應(yīng)下,就意識到李海闊來了,只能先放下錦繡一行人,親自出去接待。
見王玉樓離開,錦繡以為事情已經(jīng)定了,可金明度反而給她出了個難題。
“四十萬太貴了,現(xiàn)在法衣沒那么值靈石,而且我們是批量定制。
三十二萬比較合適,一件八百枚靈石,你們還有三百枚的利潤,如何?”
小金能有什么壞想法呢?
明度啊,只是心疼自家相公。
事情發(fā)展到這里,在三位奪道者的搶奪中,祖師成了金丹,天蛇也過了天劫。
這背后的邏輯怎么回事,聰明人都看懂的差不多了。
戰(zhàn)爭是為了什么,金明度能不知道嗎?
王玉樓天天為宗門殫精竭慮,頂著燭照派的壓力,在前線沒日沒夜的干。
祖師的證道路,他支撐著祖師走了那么遠,可祖師又給了他什么賞賜?
給了餅!
畫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