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天蛇宗沒來,閉嘴!”
虢百尺飛身而起,一邊安撫著清溪坊中的眾多修士,一邊迎接王玉樓的到來。
唐念秋眼睜睜的看著,天空中,兩列騎著飛行靈獸坐騎的筑基前輩,如開路的隊伍般行在前面。
到了虢百尺面前后,又絲滑的向兩邊飛,坐在黑龍馬背上,穿著一身仙盟靈器戰(zhàn)甲的王玉樓,就顯露了出來。
“那是王玉樓!”
“王玉樓怎么筑基了”
“你們知道什么,王玉樓娶了紅燈照縛蛟真人家”
清溪坊中的老掌柜們,怎么可能忘記王玉樓呢?
曾經(jīng),王玉樓以弱冠之齡,攪動清溪坊的風(fēng)云,是清溪坊中最奪目的人,沒有之一。
如今,他依然那么奪目,只是奪目的層級,從小小的清溪坊變?yōu)榱思t燈照。
旦日為王玉樓拔升修為時,王玉樓也曾在紅燈照揚名。
但那樣的名,是他人給的。
王玉樓現(xiàn)在正在走出自己的路,莽象一脈的背景,在這個過程中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因為,他的目標是扛起莽象一脈的大旗,在紅燈照內(nèi)成為最矚目的存在。
然后,用實力和能力贏得祖師的尊重,以求達到一個特殊的目的——祖師,你不給我紫府機會,不合適。
“玉樓,你”
虢百尺有些緊張的開口,面對如此氣場的王玉樓,他緊張到額頭的第三只眼,洞法靈眼,都瑟縮了起來。
很久以前,他第一次和王玉樓見面時,就在清溪坊。
那時候,王玉樓還是個小小的少年。
而今,二十多年過去,王玉樓已經(jīng)成為了非凡的筑基。
“百尺兄,明度想去賽馬場看看,玉樓脫不開身。
這次我從西海帶來的人不少,需要在清溪坊停留到符箓大師賽結(jié)束再走。
至于這幾天如何居住,麻煩你安排人處理一下。”
王玉樓沒有和虢百尺客氣,直接道。
對空山師太客氣,因為他和空山師太關(guān)系再好,也不是一個系統(tǒng)的,客氣沒有問題。
但王玉樓和虢百尺同屬莽象一脈,王玉樓的資歷又淺的厲害,如果他隨隨便便的就對每一個莽象一脈中的前輩畢恭畢敬,那就什么事都做不成了!
該高調(diào)了,再不高調(diào),就成真龜孫了。
筑基后,該爭的機會必須爭!
“這”
虢百尺有些措手不及,他沒想到王玉樓敢這么和自己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