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樓已經(jīng)快要成為代價了,其他事情王顯茂愿意忍一忍,但這件事他忍不了。
能怎么辦呢?
跑!
“還有一種可能,周映曦和玉樓現(xiàn)在都還沒筑基,距離紫府還很遠(yuǎn)。
祖師或許只會借周縛蛟這顆棋幫自己證金丹,等他成了金丹,說不定就不愿意坐視周家搶自己的利益了。
他或許會讓周縛蛟慢慢死掉,到那時,周縛蛟作為他的徒弟,留下的一切都是他的。
而現(xiàn)在,玉樓看似危險,但其實,只是祖師吊著周縛蛟的一顆蘿卜!
這個可能性,我和玉樓都想到了,所以他才決定留在西海!”
這個發(fā)展方向,反而是王玉樓和王景怡第一時間就想到的,只是西海那地方,周縛蛟就在他們頭頂,所以他們不敢提。
如今回了王家山,王景怡自然不需要再避諱。
王玉樓可能是顆蘿卜,是顆吊著周縛蛟干活的蘿卜!
王顯茂不相信這件事,但他沉思片刻后,終于開口,態(tài)度卻是緩和了些。
“我還是要去西??纯?,玉樓到底是何想法?!?/p>
“他的想法很簡單——未來的事情說不準(zhǔn)會如何,只要心懷希望,就一定會有變化。
我若能成為紫府,他就不用擔(dān)心被做爐鼎。
他若能得神光庇護(hù),祖師的安排自然能推。
若祖師金丹成功,就絕不會坐視周家未來再來一個紫府?!?/p>
王顯茂嗤笑道。
“周縛蛟,不傻?!?/p>
周縛蛟只是半死不活,不是傻了。
拜師莽象,周縛蛟一定是有所求的,他也肯定對莽象有所防備。
“我們看不清那些紫府、金丹們的想法,但茂弟,如果我王氏離開了紅燈照、離開了祖師,到了其他地方,又真能站穩(wěn)腳跟嗎?”
勸到這里,王景怡也是無奈了,只能又拋出一個新的角度勸。
“你是被莽象那紫府的許諾給迷了心竅!”
王顯茂毫不退縮的直視著自己的二姐。
景怡老祖不說話了,心中想的卻是,玉樓是不是也想到了這層?
祖師金丹事成后,需要擴(kuò)張勢力,給王景怡的古法紫府之承諾可能是真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王氏兩個天驕,一個成為代價,換來另一個成為紫府,從純成本收益比上看,不虧。
王景怡想不明白,最后只能是無力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