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儀是一方面,但你不能只給賀儀人不來啊,都推脫,推脫的連三十個本宗紫府都湊不齊,紅燈照還是大宗嗎?”
“什么修行關(guān)鍵時刻不能停,不能來就直說,但賀儀必須送到,滴水洞天不缺資源?!?/p>
旦日真人的聲音時急時緩,態(tài)度有時溫和,有時嚴(yán)厲,有時恭敬。
但總少不了一句話——賀儀、賀儀、還踏馬的是賀儀!
不知道為什么,玉樓想到了拷餉。
他甚至懷疑起了旦日的行為,這位真人平時總一副孩子姿態(tài),性子和行為也很特立獨行,會不會是故意營造出來的呢?
很有可能,這種刻意營造是有用的,就如現(xiàn)在,她可以憑借往日經(jīng)營出來的人設(shè)做拷餉的小能手。
至于那些被追著要賀儀的紫府會不會記恨,等莽象成了金丹,他們再記恨也沒用。
許久,呼叫了一圈的旦日收了神通,被打開的天地再次回歸平靜。
她步入大殿,在紫府玉榻區(qū)最邊緣的地方找了個末位,自在的吃起了給真人們備的靈果果盤,喝起了六品的月華仙露。
頗有一種打工人終于下班的美。
有人修仙為了長生,有人修仙是為了權(quán)勢,有人修仙是為了逍遙。
玉樓很懷疑,旦日根本沒刻意營造人設(shè),從她嘴角流下的口水看,她修仙可能只是為了更爽的活著。
不過嗯?
玉樓眼神一凝。
原來,在眾多筑基、練氣的注視下,景怡老祖居然走到了旦日身邊。
‘師叔,玉樓您還記得么,他當(dāng)初在清溪’
王景怡恭敬的站在旦日身側(cè),問起了王玉樓入滴水洞一事。
愛子,則為之計深遠,在自己的紫府機會失去的情況下,景怡老祖考慮的是王玉樓未來的修行之路。
許久后,景怡老祖終于說完了,旦日則是隨手塞給她一顆七品金芽果,才無奈開口。
“景怡,你們想的太多了,我和師兄對王氏都很滿意,有想法,就找我們說即可,不用猜來猜去。
玉樓不是什么棋子,他才區(qū)區(qū)練氣,哪有入局的資格。
至于溯脈癸水氣,他溯脈是對的,修的好了,筑基后可以開更多的竅穴。
另外,滴水洞的情況特殊,不可能出現(xiàn)新紫府。”
真人雖沒有傳音,但她的話自然只有王景怡能聽到。
‘可九勝真人的弟子緣何那樣對付玉樓?’
想了想,旦日分析道。
“或許只是宮老妖想要遛遛那姓袁的棒槌。
宮九勝是個老壞蛋,壞的很。
另外,那件事很復(fù)雜。
你乃至于百尺,你們這一代,以及下一代,都沒有成為紫府的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