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崔,不用說了,我懂,今天我這兩位兄長正好在此,你放心吧?!?/p>
說著,王玉樓就帶著張學(xué)武又踏過了門檻,回到了府邸門外——升堂!
看著離去的四人,崔定一想說話,但不知道該說什么。
服軟嗎?
我已經(jīng)服軟了?。?/p>
我親手一塊塊的鑄金磚,為你修金臺。
王玉樓,我只想早日把你送走,你怎么還不愿意放過我?
張學(xué)武回頭,和老崔目光相對,他笑了笑,盡是嘲諷之意。
被老對手嘲諷,崔定一的心臟都快炸了,肌肉和須發(fā)盡在發(fā)抖。
連這個蠢得掛相的蠢物都能笑我,他配嗎?
如果我的資質(zhì)好些,你張學(xué)武就是今日之我!
“放下他,讓他說明白怎么回事,為什么要污蔑老崔!”
王玉樓的第一個命令,就讓在場的所有河灣漁村修士意識到,出事了!
之前玉樓幾次訓(xùn)老崔,很多人有所耳聞,甚至直接看到。
如今,兩人的沖突更是要一觸即發(fā)。
某些老崔培養(yǎng)起來的忠犬心中更是焦急,崔老師,他們要害你!他們要害你!
“王老祖,崔延宗私下收靈魚,繞開了咱們宗門,也繞開了您。
他和那些賣靈魚的漁民說,宗門就是敲骨吸髓的魔窟,每一條魚都要收上去,而且只能換些不好用的清泉宮功勛。
只有他爹崔定一才是河灣漁村的自己人,想賣魚,隨時找他們家!”
厲長明收集了兩個月消息,自然是有成果的,這些話,他甚至是親耳聽到崔延宗說的。
“你血口噴人,你污蔑!我什么時候繞開宗門私下收靈魚了!
王前輩,延宗想請您莫要輕信這個妄言宗門的悖逆之徒,還我們崔氏一個清白啊!”
看著那兩位陌生的練氣修士,崔延宗腿都是軟的,但他知道,自己必須辯解。
再蠢的蠢物也明白,保爹就是保自己。
此刻,崔家父子兩人、老小十三口的重擔(dān)全扛在了崔延宗的身上,他不能退,他必須抗住、舉?。?/p>
“清白,你們崔家有清白嗎?
你娶三娘子得的那小舅子,前些天剛剛?cè)肓撕筇臁?/p>
你的二表侄女也成了后天武者。
你們崔家的那幾位引氣,我就更不用多說了。
崔延宗,如果不是宗門的法度攔在那里。
我看,你估計會把你們崔家的狗,都安排成巡邏隊的巡邏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