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蠢,要么是壞,要么是又蠢又壞!
本來,王玉樓還想忍一手。
但他見崔定一一副躺平任嘲,裝蠢裝乖的樣子,反而忍不了了。
一個從凡人武者,百年間一步步走到練氣的人,能是蠢貨嗎?
崔定一這個老登,應對王玉樓的刁難時,那水平高的很!
他躺平任嘲?
不,玉樓看明白了。
這老東西屬于是會咬人的狗不叫!
當然,王玉樓出身安北國王氏,家傳有方,他自不會直接和崔定一撕破臉。
所以,他找來“抗妖”的大旗做虎皮,給崔定一扣了個因小失大、昏了頭的帽子。
分寸合適,大義在我,崔定一怎么說,都是沒理。
雖沒有殺傷性,但那么多引氣期修士在一邊的工地上平地呢,有羞辱性就夠了。
引氣期修士在修仙者中是螻蟻,但有一個算一個,都是耳聰目明的主,自然是聽到了王玉樓的話。
崔定一沒想到王玉樓會如此表態(tài),他明白,這黑鍋自己不好洗。
不過,這不怪崔定一菜,他這手擴大化玩的兒還是很精妙的。
高喊支持但用擴大化玩事實上的反對,這種手段,既高明又狠辣。
如果王玉樓不是穿越者,而是名土著,可能真就被他給蒙混過去了。
那種情況下,明明暗中已經(jīng)被崔定一坑了一把大的,還以為崔定一有多熱心腸呢。
所以,玉樓才會判斷,崔定一屬于會咬人的狗,只是沒等到時機,因而才不在他面前叫。
“您說的對,是我欠考量了,這樣吧,玉樓道友,我讓他們先去休息,我親自給你修高臺!”
面對玉樓的發(fā)難,崔定一態(tài)度懇切的回道。
狠不狠?
你嫌我的安排不行?
那我親自給你哭墳!
玉樓道友,這誠意,夠了吧?
暗中挖坑被識破,崔定一立刻毫無心理負擔的滑跪到底。
這種姿態(tài),說實話,玉樓都點怕。
很簡單的邏輯——此子類我,斷不可留!
作為穿越者,王玉樓知道什么是善惡、什么是道義,所以,他會因為殘酷的世界與睜開眼就感到絕望的現(xiàn)實而痛苦。
另一方面,作為王氏子,還有玉如意護身,玉樓自然能有從容地余裕與空間。
可崔定一沒有,兩人行事方法又如此類似,玉樓怎能不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