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給利益給的夠多,要么夠獨特,比如和他一樣四年不到練氣四層。
不然,其他再多的所謂優(yōu)點,都是扯淡!
當(dāng)然,該看還是要看的。
林師姐本就是仙姿玉色、顧盼神飛的佳人。
她舞劍,哪怕玉樓最后不會加錢,但看看當(dāng)養(yǎng)眼也不錯。
群芳殿中的靈香裊裊,得了老祖命令的林櫻利落起身,行至大殿中央。
她先是面向老祖與門中眾長老的方向款款一拜,而后手腕輕轉(zhuǎn)便抖落三尺霜寒。
翠色的廣袖隨劍氣翻轉(zhuǎn),發(fā)間垂落的青絲與劍相動,起手便顯出流云回雪的身段。
那漂亮的花冠在斑斕的劍影間時隱時現(xiàn),劍影、光影、花影、佳人之影相映,花間似點綴著采摘時未打去的星辰殘光。
林孟堯笑著點頭,范竹高則搖頭打破被佳人攝神的癡然,笑看向自己的好友玉樓。
而王玉樓,則是放下了檢查杯中苦葉酒是不是壞了的想法,默默地將其放在了唇前。
忽的,舞劍的佳人一個旋身,足見輕點的剎那,劍鋒已挽出一重又一重的環(huán)佩清鳴,震得腕間翡翠鐲與鬢邊花環(huán)連連顫動。
佳人、法劍、花環(huán),此刻已然融為一體。
玉樓確定,林櫻忽然回頭,就是在看向自己,她想看看自己的表情。
因為發(fā)現(xiàn)玉樓在用喝酒掩蓋心緒時,林櫻笑了。
佳人回首而笑,恰似在引了道明媚的春日暖陽入了群芳殿,也入了數(shù)不清的男修心中。
只是,入你心中了嗎?
林師姐想不清,便不想了,她握緊手中的劍,再舞一記驚鴻照影——整個人似青鸞凌空倒懸,劍花躍動間,頭上花環(huán)點綴著的藍白花瓣灑落而下。
白色的繡球花與藍色的風(fēng)信子在銀色的劍芒下被牽動,紛飛的花雨在半空中組成一張?zhí)珮O陰陽圖的畫卷。
劍氣穿透花瓣時,藍色化作水光,白色化作飄雪,而翠衣女修旋落的身影,承接了所有揉碎的光與色。
待她反手收劍入鞘,幾丈內(nèi)飄落的花瓣竟在半空凝結(jié)成靜止的環(huán),直到林孟堯的話語打破寂靜,那些被劍氣雕琢過的殘花才簌簌落在她的腳邊。
“吾家有女俏雪碧,好!好!”
孟堯長老的話像是按下了播放鍵,那些被攝人的劍舞而震撼的修士們,紛紛擊掌相贊。
玉樓則是放下了酒杯,笑著對林櫻點了點頭。
然而,此刻的林師姐卻是副王玉樓你高攀不起我的模樣,酷酷的坐回了位置上,繼續(xù)接受著幾位手帕交的吹捧。
鬼使神差的,王玉樓抬頭看向臺上正位,原來,林孟堯也在看他。
吾家有女俏雪碧,王玉樓,你要還是不要?
你王玉樓待價而沽,但我們家櫻櫻其實也有資格待價而沽!
小子,動心了吧?
不過,孟堯老祖只是看了玉樓一眼,便開始了今日真正的肉戲,以資深筑基的經(jīng)驗與高度,講解起了木法和修行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