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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景那性子,多半是正道之光,沈曼這是借人威風來給自己擺譜。
“大夫?青山君?”
“嗯?”
“那魚你打算怎么辦呀?”
青山君一個抬眉,尋思著這丫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顏景可真不行,那貨極其死板,別給他知道了。
他這邊待得好好的,可不想換地方,若是換一個旁的地方,水土不服怎么辦?
想到這些,也是自然和她話起了家常。
“危險是危險,但不過就幾條魚嘛,人養(yǎng)著就養(yǎng)著了,若是專門運走,這來回多費勁?!?/p>
“再說了,人養(yǎng)那魚很長時間了?!?/p>
靈種都高壽,那三牙魚幾乎和府官一般大,人還想傳給自己兒子呢。
沈曼倒不是不能變通,有些事情確實也有點道理。
“那我被咬了也是事實!”
“唔,確實,那你要咋辦呢?”
回到精神損失費的問題上,沈曼剛剛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左右被咬我自己也要負大部分的責任?!?/p>
“你給他下一個禁令,他養(yǎng)就好好養(yǎng),做好防護,該圍起來的地方就圍起來,該禁步的地方就禁步,不要有隱患?!?/p>
若是下次再有人被咬到,那他就不要養(yǎng)了?!?/p>
“聽你的話,他養(yǎng)了很長時間了吧?有人被咬嗎?”
“無人,除了你之外!”
“哼,這話你也信?要我我就不信,你是監(jiān)管,誰會犯錯了之后主動投案?!?/p>
“你能保證所有被咬的人都得到醫(yī)治了嗎?保不齊他屋子里好多人都被咬了,如今全殘廢了呢?!?/p>
嘶。。。青山君一聽頭皮有些發(fā)麻。
這丫頭話說得好重。
但細究起來,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他手上動作細微,重新拉來一個小盒子打開,取出里面的金針給她活血。
不一會兒,就看沈曼的手指漸漸有了些許顏色,變得粉白。
“你說得在理。”
“那當然,咱給人家方便可以,但也要考慮后果?!?/p>
說句難聽點的,那府官感覺不是那么善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