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兩天都干啥了都!
沈曼承認(rèn)她發(fā)熱一場,現(xiàn)在腦子不靈光,不僅如此,她還恍恍惚惚。
腦子里有個回路堵了,她總是想不通,說服不了自己去接受。
好像誰都有錯,誰都沒有大錯。
偏她就這么慘!手指好痛,痛得她在人山人海的鬧市想要落淚,她好想段覓覓!
不管怎樣,她家嫂嫂總會為自己抱不平,她會無條件的站在自己這邊,然后指著那魚大發(fā)雷霆,最后找養(yǎng)魚的算賬。
什么魚不好養(yǎng),養(yǎng)一池塘?xí)说聂~!
沈曼一邊走著,一邊不斷告訴自己這些苦難都是自己活該,以期待自己能心理平衡些。
是自己要去的夜宴,是自己要喝的酒,也是自己耍的酒瘋,是自己要吵的架,然后還是自己要瞎跑。
可她心底到底繞不過去。
又不是自己主觀上要去夜宴的,不去夜宴,她也不用陪著一起喝那破酒,更不用發(fā)現(xiàn)咱家的大金毛實際上那么放蕩,更不用耍酒瘋死扒拉著人家不放以至于被帶到人家府邸去,還被那個靈種追,被小魚咬。
她真的。。。百感交集。
起初只是酸澀發(fā)熱,爾后更是豆大的淚珠直直的掉下來。
鬧市里,只瞧沈曼眼睛通紅,小拇指還被包扎得像根棍子。
清晨時分,本沒太多人,沈曼這一外地人的裝扮又挺顯眼,時不時的就有人好奇的看過來。
這不一趕巧,被一女人看得正著。
她一慌忙,不假思索的就出聲招呼。
“曼曼!”
“曼曼,是你嗎?”
沈曼一聽腦子一陣恍惚,她感覺有人在叫她。
“誰?誰喊我?”
帶著疑惑,她朝著發(fā)聲方向一轉(zhuǎn)眼,起初朦朧,忽而清晰,她瞧見了茗娘。
茗娘一如當(dāng)初,端著的溫和的眸子。
人比一年多前要瘦了些,瞧見沈曼就和瞧見自家妹妹一樣的,眼睛發(fā)著光。
“哎呀,曼曼,可真是你!”
對沈曼來說,這就好比看見了段覓覓。
頓時她眼底的悲傷都要溢出來了。
“嗚嗯嗯。。。哼哼哼。。。茗姐姐!”
沈曼哭得像是漏氣的風(fēng)箱,當(dāng)即幾步迎面上前給人一個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