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里人也不管?
他小的時候但凡說話聲音大了一些可都要挨板子的。
他這般性子,想要在這個世界活下去那可不容易。
想著想著崔三恍然大悟。
哦,原來如此,所以他成了傅家學子,傅家對有才之人最是寬容。
真是聰明人,為自己早早就挑選了一個好主家。
。。。
沈曼這邊,今日行程匆忙,她來到教室的時候郭教席已經(jīng)入座。
教席和她直接面對面,大眼瞪小眼。
她放低姿態(tài)彎腰施禮,得了首肯之后才開始入座,之后便是幾次深呼吸調(diào)整心率。
課程內(nèi)容不難,但沈曼卻異常認真。
早上把人給弄哭了,她一著急賠了兩塊牛肉不說還嘴賤答應了人家替他想辦法救那什么連弩。
天知道她壓根不記得連弩長什么樣子了。
就這點事,她的工作量突然倍增,這讓她如何能悠閑學習。
昨日寫的學習計劃得作廢,她得重新擬定一個新的。
上午兩節(jié)課,一節(jié)課將近兩個小時。
將課程內(nèi)容溫習完畢寫完上課回執(zhí)拿到績點之后她便在紙上做‘案情’回顧。
據(jù)說是永安侯得罪了人,但這個人未知。
她在紙上畫了個頭像涂黑打了個問號。
不知姓名,不知年齡,甚至不知性別。
典型的‘三無’嫌犯。
找這么個人猶如大海撈針。
現(xiàn)在又沒有指紋鑒定,也沒有攝像頭可以捕捉蹤跡。
這難度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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