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好幾個月,他感覺憑這幾個月的工資,還有彩印廠的分紅,正常情況下,一次性清帳完全沒問題。
一夜過后。
李哲再次睜眼醒來,已經(jīng)是四月一日了。
起床洗漱收拾好,他便獨(dú)自輕手輕腳開門下樓,準(zhǔn)備去外面吃早餐了。
只是,當(dāng)李哲走到三樓時,他先是發(fā)現(xiàn)三樓梯間的門開了一大道縫,隨即看見身穿工裝的師父蕭瀟,還有老鄉(xiāng)聶曉雅,一前一后從門內(nèi)出來了。
一分鐘后。
新金彩辦事處外面的馬路邊,李哲三人擠在一起有說有笑,向著厚街廣場附近的“桂林棒子米粉”前進(jìn)了。
到店的途中,李哲拉著蕭瀟和聶曉雅一起打了個賭。
至于賭的內(nèi)容:四月份李哲自己的業(yè)績不得低于八十萬,蕭瀟也是,聶曉雅則是無論訂單大小至少得開一單。
如果李哲和蕭瀟有誰沒做到,那就由誰給另外兩人一人三百,如果聶曉雅沒做到,則只需給兩人一人一百。
如果三人都沒做到,那就每人掏兩百,然后用這六百請辦事處所有人下館子。
一二十分鐘后,三人已經(jīng)走到了厚街廣場。
突然,李哲和蕭瀟聶曉雅正在聊啥時候搞個樓頂燒烤的事,三人身旁的一個大花壇內(nèi),冷不丁就傳來了一聲微弱的貓叫。
聽那聲音,從小就在老家養(yǎng)過貓的李哲斷定,這貓一定是只小奶貓,搞不好都還沒滿雙月。
抱著點(diǎn)好奇,他即刻走近花壇彎腰下蹲,隨即一邊傾聽一邊手扒黃楊木搜尋起來。
他這一逗留,蕭瀟和聶曉雅也停了下來。
隨著又一聲微弱的貓叫傳來,李哲終于鎖定了方位,在兩個女伴的注視下,他一手就掏了只小奶牛貓出來。
這只小奶牛貓,那是真的小,還瘦不拉嘰的,被李哲抓在手里就跟只小耗子一樣的,而且它還臟兮兮的,一雙小眼珠子都被眼屎粘的睜不開了。
“這么小一只,還這么臟,貓媽媽呢?”
“好像沒大貓?jiān)诟浇?,估?jì)是走丟了,好可憐,比我小時候還可憐,沒大貓它怎么活喲?”
聽著師父和老鄉(xiāng)在一旁的嘀咕,李哲試著幫小貓摳了摳眼屎。
但也太硬了,他稍一用力摳,小奶牛貓就拼命慘叫掙扎,于是他只能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