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毫不猶豫的給否定了,“雅萱姐,我這人說話做事跟做業(yè)務賣機器一樣的,你是知道的。
我向來喜歡開門見山坦誠相待,不喜歡拐彎抹角,真就是我哥們兒,我倆人以群分臭味相投,性情比較相似而已啦”
李哲辯駁完,那頭江雅萱很快就不笑了。
“是嗎,那還說的過去,難怪我會感覺你說的是自己的。
那我就直說了,既然他事先就聲明了互相絕對自由的,我覺得自由選擇沒錯啊。
我還覺得,你那朋友對人對己都比較慎重負責,何況你那朋友也很克制,并沒有把那女生怎么樣。
她走不出來,只是她自己有些偏執(zhí),我相信時間一長,她會慢慢走出來的……”
聽了雅萱姐的陳述,李哲感覺心中壓抑著那股氣消散了很多,他表示懂了,表示知道怎么勸慰鐵哥們兒了。
這之后,他又和江雅萱隨便聊了聊家常,幾分鐘后便結束了通話。
將手機揣回褲兜,李哲的肚子咕咕叫了幾聲,他終于想起來自己還沒吃午飯了。
“歐耶,難怪女孩子一傷心,就愛到處找人傾訴的,說出來了,心里確實會比憋著舒服多了。
何大恩人,真是對不住了,那你加油吧,祝你早日走出來,你肯定可以的。
你要是真回老家了,以后我和老婆去山東旅游,我就帶著答謝禮去看你……”
心中重回舒坦,李哲如釋重負的起身拍了拍屁股,然后大步流星朝“桂林棒子米粉”去了。
下午四點。
李哲回到辦事處又睡了個午覺,起來沖了把臉后,他走到陽臺看了看還在窩里睡覺的“雪晴”,略微尋思便給老家外公打了個電話。
“嘎公,我是李哲,您今天在干嘛呀?最近身體還好吧?”
“李哲呀,我好的很,我現在剛從田里回來,你在廣東上班也還好撒?”
……
親切的家常閑聊中,李哲聽得出來,自從外婆去世后,就獨自一人過活許久的外公,現在雖說七八十的高齡了。
雖說還在務農干活兒,但說起話來聲如洪鐘中氣十足,身體還是很硬朗的,對此他也安心了。
聊了幾分鐘后,李哲和外公聊著聊著,自然而然就聊到了表妹悅蓉身上,她算是外公唯一的親孫女了。
“李哲,悅蓉馬上就中專畢業(yè)了。
你是她表哥,跟她感情一向最好,她也最親你最聽你的話。
我聽你媽說了,你現在廣東上班還不錯,你有機會就幫幫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