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一看短信就知道是田昊然。
“臥槽,你踏馬還沒完沒了了?還威脅我?想敲詐勒索老子?”
內心帶著點鄙夷不屑,李哲當即按短信所顯示的號碼,將電話撥了過去。
那頭田昊然接的也很快,但李哲還是先開口的,“上次不是說再不打擾了么,你到底想干嘛?”
“李哲,你竟然敢直接打電話給我,看來現(xiàn)在沒跟她在一起,對吧?
剛才我還在擔心,我發(fā)你的短信,會不會被她看到呢,看來是我多慮了”
聽了田昊然的答非所問,李哲繼續(xù)問,“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這人喜歡開門見山坦誠實在,不習慣拐彎抹角的娘們兒,你有需求不妨說來聽聽”
“李哲,你一向是溫文爾雅的,怎么現(xiàn)在跟我說話這么粗魯了?
我沒什么意思,也不是威脅勒索你,僅僅是無聊開個玩笑而已”
聽田昊然說僅僅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李哲不信,他略帶嘲諷反問,“真是如此?你有這閑工夫,還不如多喝兩罐啤酒”
“我正在喝!李哲,你是不是怕了,怕我壞你和她的好事?你放心,我雖然恨你,卻不想讓她再受二次傷害”
見對方“如此有分寸”,李哲不禁笑了,他這才隨口問了句,對方怎么知曉老婆動態(tài)的,那打扮的美美噠彈鋼琴的擺拍照,也就幾天前的事。
“這個嘛,當然是問以前共同的同學朋友,人家告訴我的。
李哲,我只想惡心下你,讓你時不時緊張害怕不舒服一下,我真沒別的意思。
當初要不是你突然發(fā)神經(jīng)詐尸,我跟她壓根兒不會那么快結束,情侶間吵架拌個嘴很正常的……”
聽著此刻那頭田昊然的怨恨指責,李哲只是安靜的聽著。
現(xiàn)在回想起來,要不是當初入職兩三天就狗屎運爆棚開單轉正,他當時應該就沒那好心情去心癢手賤了,指不定跟老婆就真成徹底的過去式了。
好不容易等田昊然抱怨痛恨完,李哲這才回應,“姓田的,我要是你,我就會有自知之明的感謝對方,給了自己機會、去擁有了一段與心愛之人的相處時光。還有別的事沒,沒有的話我就掛了”
“等一下,李哲,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我聽說,她跟你的婚事推遲了,能否告知下原因么?
我警告你,你如果只是在玩弄她的感情,到頭來辜負了她,我跟你必定還有一架。
到時候,我不會只用拳頭的,我會不擇手段搞死搞殘你的,哪怕坐牢吃槍子我也在所不惜”
那頭田昊然的警告聲異常冰冷,李哲聽的出來,對方雖然看著斯文,但骨子里的偏執(zhí)和兇狠勁兒是真不缺。
上次廣州那一架,他就已經(jīng)見識到了,當時要不是他踢對方褲襠那一腳,他是真會在那瘋狗面前吃大虧的。
想了想,他回應對方道,“我和她的婚事關你屁事,不需要你操心,也不需要你捧場。
還有,我跟她都是認真的,就算到時候如你所愿,出現(xiàn)了最壞的結果,那也最多是情深緣淺合不來。
至于感情上,我李某人可以對天發(fā)誓,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還是將來,我絕不會虧欠她一分一毫”
李哲語畢,那頭田昊然沉默了良久之后,最終只是回了三個字,“那就好”,隨后就主動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