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他早就不在乎這些了。
公司大到連央行都得掂量著跟他打招呼。
錢?他家保險柜里隨便抓一把,都能買下小國家十年gdp。
真想要什么?只要張嘴,全球供應(yīng)鏈連夜給他搬來。
買不到的?那不是錢的問題,是命的問題。
可倆人把報表擺成山了,他只好隨手扒拉兩頁。
眼下他手里的產(chǎn)業(yè)就仨字:藥、旅、田。
藥廠分兩塊:自家產(chǎn)保健品,跟政府合辦的專搞抗癌藥,一個能救命,一個能續(xù)命。
度假村也分兩家:自家的十萬大山度假村,主打修仙體驗,住一晚八萬起步;政府合資的,全國各省都開,各占一半,賺的是國運的紅利。
藥材基地更是恐怖,兩千平方公里,全是野生藥材,連草都是按克算錢的。
去年一算賬,藥廠賺了五千四百億美刀。
度假村五八九億。
藥材基地也干了十二億。
加起來——六千億美刀。
全球前三的gdp國家,年收入都比不上他一家公司。
這早不是企業(yè)了,這是“巨企”——能自己印鈔票、能左右政策、連聯(lián)合國開會都得看他臉色的那種存在。
棒子國的“巨龍集團”現(xiàn)在都快追上來了,動不動就放話:“我們離巨企就差一個阮晨光。”
可阮晨光壓根沒空搭理。
他回村沒幾天,兩個老婆的黏人勁兒就過了。
人啊,貼得太近,再美的臉都看膩了。
別說他是凡人,就是神仙,天天看同一張臉,也想換臺電視。
兩個兒子?早溜去騎赤頸鶴滿天飛了,爸?那是個會動的充電樁,餓了才想起來喊一聲。
家里沒女人纏,孩子不黏人,阮晨光閑得能數(shù)清屋頂有幾片瓦。
他溜達了一圈,跟老張頭下棋,跟李嬸聊玉米,跟隔壁阿婆討了兩顆野山楂。
然后——
又閉關(guān)了。
這次,他跑去棒子國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