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晨光一聽,立馬動身,直接找上門:“嘿,各位,我想跟你們一塊兒練這門功夫,咋樣?”
他在寺廟里埋頭練了三天瑜伽,才收拾行李往北走。
北方邦?那地方簡直是人肉罐頭。
二十四萬平方公里,塞了兩億三千萬人,天竺最能生的地兒,全球人口最密的區(qū)域。
算下來,每平方公里擠了快一千人,比櫻花國還夸張。
阮晨光直奔巴納拉斯天竺大學。
這學校1916年就開了,占地一千三百畝,三萬多個學生,新聞系、表演系、法律系全是天竺第一。
他亮出“瑜伽大師”的身份,進門跟逛自家后院一樣,校方立馬熱情得不行。
在天竺,瑜伽大師就跟活菩薩似的,走到哪兒都有人磕頭。
阮晨光在這所國立大學,照樣被當祖宗供著。
他給自己起了個名兒:沙瓦米。
副校長畢恭畢敬地迎上來:“沙瓦米大師,歡迎!我們求您來教幾節(jié)瑜伽課,行不?”
阮晨光點頭:“成。”
副校長長舒一口氣:“太好了!這都好幾年沒請到大師了,您能來,我們?nèi)6几卸鞔鞯??!?/p>
阮晨光說:“我想去圖書館轉(zhuǎn)轉(zhuǎn)。”
副校長一擺手:“隨便翻!想看多久看多久,書全給您敞開?!?/p>
為了表示尊重,副校長直接安排他住進獨立貴賓樓,還派了兩個女生負責日常起居——洗衣、打掃、泡茶,一樣不落。
歇了兩天,開課。
學校砸了個能裝一千多人的大禮堂,人一到,八成是女生。
這事兒不稀奇,全球練瑜伽的,女的都比男的多,天竺更不用說。
兩節(jié)課下來,效果炸裂。
一群女學生搶著圍過來,有的主動遞水,有的直接蹲旁邊問:“大師,我這個姿勢對嗎?”
阮晨光當然不推。
沒辦法,這些姑娘太拼了,他總不能冷著臉說“不教”。
十來天,他親自指點的女生,快有三百號。
當然,全是顏值在線的——不是他勢利,是練這功,得選氣場對的。
女生練的是體式。
他練的是純陽功。
一個練形,一個煉氣。
你情我愿,各取所需,誰也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