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沒有了你的精心照料,沒有了你葬下的那些花瓣吧。”
“老鬼在他的棺材里也種了幾棵瓊花樹,開的頗為凄涼,他說……花還在開他就還不能死。”
“安知魚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你走之后他再無影訊。”
“我們都在頑強(qiáng)的活著……”
手里的紙化為了灰燼隨著冷風(fēng)飄飛,陳臨淵看著那些飄飛的灰燼,露出了一抹微笑來:
“他肯定沒有死,他肯定在默默的看著這大周,看著這人間的一場戲?!?/p>
“你在地下也看看吧,無論是否精彩,畢竟你的兒子已登上了舞臺(tái)!”
……
……
同在這個(gè)冷雨夜。
慶園。
錢士林在書房沒有在那處湖柳亭里。
書房里一張書桌一盞燈,燈下兩個(gè)人。
葛子健將在花溪?jiǎng)e院之事一五一十的說給了錢士林,錢士林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開來。
他望著窗外的冷雨,過了許久才看向了葛子?。?/p>
“當(dāng)初潘不負(fù)的孫子被即安揍了一頓你都知道躲到老夫這里來?!?/p>
“這一次你怎么就這么蠢呢?”
葛子健一愣,“前輩,晚輩這不是為了陳公子好么?”
“你啊……即安他需要你這樣的好么?”
“你這不僅僅是自作多情了!你還給即安惹了個(gè)天大的麻煩!也斷送了你未來的路!”
錢士林的聲音很是嚴(yán)肅,又道:
“你根本就不了解即安!”
“你是不是認(rèn)為即安他得罪了潘不負(fù)得罪了二皇子就必須要投靠定王?”
“有些選擇不需要去做!”
“尤其是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