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近乎于斷了二皇子殿下的一根手指!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
“畢竟河南道的賑災(zāi)貪墨之事是當(dāng)下之大事?!?/p>
“殿下,老奴以為小陳大人又沒有三頭六臂,監(jiān)察院當(dāng)下就他一個人,他將河南道的事辦完……這恐怕就要耗費(fèi)他兩三年的時間。”
“兩三年說長也長。”
“那時候他或許已沒有了今日這模樣。”
“也或者那時候殿下已入主東宮……他總不至于蠢得與太子為敵吧?”
“所以老奴以為就以不變應(yīng)萬變,讓這位小陳大人將精力放在河南道,再指向定王,且看他能拿定王怎樣?”
陳乾微微頷首。
他是個喜歡主動出擊不喜歡被動防御的人。
但現(xiàn)在……他卻只能等待。
他深深的看了陳小富的背影一眼,又扭頭看了看這搭建起來的亭子,忽然覺得索然無味。
“撤了吧!”
“風(fēng)雪中煮酒……喝下去的多是風(fēng)!”
“風(fēng)喝多了肚子會疼,本宮不喜歡肚子疼!”
“撤了,回宮!”
……
……
魏奴兒與陳小富依舊在風(fēng)雪中緩緩而行。
魏奴兒在品著剛才陳小富說的那句話:
‘等以后小子兜里的銀子豐足了再好好孝敬公公您!’
他越品越覺得這話的味道有些不對,便說道:
“小陳大人,那監(jiān)察院可是個清水衙門,你想要兜里的銀子豐足恐怕有些難啊?!?/p>
陳小富左右一瞧,賊兮兮低聲說道:
“魏公公,監(jiān)察院可不是清水衙門!”
魏奴兒心里一驚:“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