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一如從前!”
女皇婉兒,她拎起了酒壺斟了兩杯酒,想了想,又斟了一杯。
她遞了一杯給老鬼:
“這么多年辛苦你了?!?/p>
她看向了小仙,微微一笑,那笑意比這月光還要溫柔:
“倒是沒想到你這棺材里竟然還有這么一個可伶可俐的小姑娘……來,坐下,一起喝一杯?!?/p>
她又看向了老鬼,臉上的笑意徐徐收斂,“朕有兩三年沒來你這地方了,今夜朕來了,除了想與你喝一杯之外,你當(dāng)知道朕的另一層意思?!?/p>
“答應(yīng)了他讓即安就在臨安小富一輩子的……”
女皇端起了酒杯,“朕現(xiàn)在很猶豫?!?/p>
說著這話,她喝了一杯酒,又道:
“朕也很好奇。”
“朕就是想要問問你,這十七來,關(guān)于即安的消息幾乎都是你給朕的……你為何要騙朕十七年?!”
這言語聲音并不高,說的很平靜,偏偏給小仙一種沉甸甸的感覺。
老鬼并沒有惶恐。
他也端起酒杯一口飲盡。
他拎起了酒壺不疾不徐的給女皇斟了一杯,也給自己斟了一杯。
“奴才從來未曾欺騙過陛下!”
“曾經(jīng)沒有,現(xiàn)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
女皇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這么說來是朕錯怪你了,所以即安之變化便是源于那次跳樓了?”
“回陛下,應(yīng)該是。”
女皇沉吟三息:“其實,他若是不變還會更好一些,這一變變的天下皆知,朕就有些為難了?!?/p>
老鬼又咧嘴笑了起來:
“奴才倒是為他之巨變而驚喜?!?/p>
“皇上,奴才斗膽說幾句,你若安在,他自然在臨安無恙。”
“可若你仙去……皇上以為他還能安然么?”
“雖說皇上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他讓即安在臨安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可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啊,終究會有人知道曾經(jīng)的一些事?!?/p>
“那些人這十幾年未動,是因為有皇上在,是因為有莊輕蝶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