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常勝又吃了一驚:“賞月樓可是花銀子的地方,少爺去賞月樓怎么賺銀子?”
老黃瞅了夏侯常勝一眼:“別忘記了少爺?shù)牟湃A可與大儒比肩!”
“少爺?shù)脑娫~自然是很值錢的!”
“不然,他哪里會給你開一百兩銀子的月俸!”
此去賞月樓確實是因為陳小富缺銀子了。
昨日賞月樓的那位花魁紅袖姑娘又派人給他送了一封請柬,說距離這臨安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賽的時間剩下月余,她還沒有一首好詞。
她愿意重金求詞!
昨日需要洗髓,他將這事給忘記了。
今日參悟那《無極三式》,至傍晚時分才想起了這一茬,這才叫上了阿來匆匆忙忙向賞月樓而去。
當馬車抵達西子湖畔通往湖心那映月島的碼頭時候,夕陽已完全落山,月亮已掛在了天邊。
這個時候前往映月島的人并不多,因為時辰早了一些。
陳小富所想便是早些去,那位紅袖姑娘尚未迎客,看她需要一首怎樣的詞寫給她。
一手交詞一手交銀子。
他便能早些離去,回了花溪別院好繼續(xù)練他癡迷的武功。
或者寫那本練兵之書。
通往映月島的那艘渡船上除了艄公之外另有五人。
那五人穿著儒衫站在船頭。
陳小富登船之后與阿來站在船尾。
他正在欣賞這落日余暉下的西子湖的美景,船頭忽有人聲傳來:
“說來也是奇怪,距離咱臨安書院的那場比試轉眼就過去一個月了,這一個月的時間里,硬是再沒有到看見陳公子一眼。”
“也沒有再聽說陳公子做出了新的詩詞來?!?/p>
“聽說紅袖姑娘給他送去了幾次請柬,可他偏偏一次也沒有去過?!?/p>
“齊國的那十二位也是奇怪,他們莫非就呆在咱們書院不走了么?”
“這些日子又有風言風語之聲,說陳公子在書院所做的那些詩詞……恐怕是書院與他同流合污做了假,為的是騙取臨安那些街坊的銀子……”
“我肯定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