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彼此的黨羽就不會有這么好的下場了!
通常失敗一方的黨羽要么被砍了腦袋,要么被流放千里!
所以,這種立場便會導致彼此從一開始就是對立的,就是勢如水火的,就是你死我活的!
即便明面上依舊笑嘻嘻,但背地里都是在彼此捅刀子。
身為東宮之爭的定王,他本不應該親自出場。
可定王今夜偏偏來了他左相府……他問這話的意思是什么?
潘不負一時有些分辨不清,便連忙又躬身說道:
“定王說的對,這地方確實缺了一幅畫,只是老臣這么多年也沒有尋到丹青妙手為老臣畫一副稱心如意的畫……”
他抬眼看向了依舊一臉和煦的定王,又道:“殿下丹青乃大周一絕,只是老臣俗事纏身無法抽出時間前往洛邑求殿下筆墨?!?/p>
“至于畫一副怎樣的畫……只要是殿下的筆墨,老臣皆會喜歡?!?/p>
定王眉梢微微一揚,他一撩衣擺坐在了茶幾前,他反客為主沖著二人招了招手:“長夜慢慢,這城也出不去了,外面溜達又太危險,莫如都過來坐坐,本王倒是覺得可以愉快的聊聊天!”
聊天?
這確實是聊天,但這所聊的內容恐怕就有些敏感了。
二人落座。
皆看向了定王。
眼里帶著些許疑惑。
潘不負自然猜到了定王來他府上的意圖,只是他不確定這位定王私自跑來帝京究竟知不知道嘉福寺即將會發(fā)生的事。
他看了看廖世坤,廖世坤眉間微蹙,看上去他并沒有將安知魚的計劃透露給定王——
即便是用飛鴿傳書將消息送去洛邑的定王府,這位王爺也沒可能這么快就能趕到帝京。
所以,他理應不知道安知魚的計劃才對。
定王嘴角一翹:“本王是在二月二,也就是龍?zhí)ь^的那一天就入了帝京?!?/p>
“倒不是特意選了龍?zhí)ь^的這一天,只是碰巧罷了?!?/p>
這話極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