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件一撩,姜淳于就找了把椅子坐下。
頭上的水晶發(fā)箍換成了圓潤的珍珠,配上她耳朵上的珍珠耳釘,看上去就是個溫溫潤潤的漂亮大姑娘。
可這大姑娘車上有槍有炮,一分鐘沒到解決二十一個人。
派出所的人今天是忙壞了,所長從家里跑來的時候,一口氣差點沒背過去。
他都要退休的人了,怎么給攤上了這么大的事。
能不能讓他好好退休。
二十多個攔路搶劫的,都帶著傷,全部送去醫(yī)院,還要派人看守。
就他們派出所一共十幾個公安,連管戶籍的都派上也不夠用,只能讓民兵過來幫忙。
整個醫(yī)院,圍的水泄不通。
不這么做不行,要是跑出去一個,他們估計就有大麻煩。
還要打電話往上面反映,得讓上面派人來,還要查這證件的真實性。
昨天還是高工,今天怎么就成了京城里派出的營級干部。
誰家營級干部出門、還帶著火炮和狙擊槍?
電話一層層往上打,最后,總算反饋回來消息。
人確實是高工,也是營級干部,槍和炮都是合法讓她帶去的,有證。
那證上的鋼印,就不是一般人能敢假冒的。
早幾年,到處抓土匪的時候,所長也看過槍炮,但是都不敵眼前這個。
知道合規(guī)合法,所長頂著大太陽圍著火炮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
看了不過癮,又上手摸。
詳細(xì)地問姜淳于這火炮炮重多少、口徑多大、射程多遠(yuǎn),每分鐘多少輪的速度射擊?
他見過用炮架帶的火炮,見過坦克車上的火炮,見過運輸車裝載的火炮,還是第一次看見放在吉普車上的火炮。
姜淳于看到他眼里的亮光和水光,心微微一軟。
挑能說的,姜淳于簡單說了說。
沒想到,把這個快退休的所長給激動的哭了,捂住臉蹲下就嗚嗚哭。
他以前就是炮兵!
當(dāng)年,他們打鬼子的時候,要是有這東西,那得早勝利多少年。
多好,他們的國家在強大,武器越來越好。
而他那幫性命相托的兄弟,卻再也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