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們大漢的船?!?/p>
漢人一方極為驚喜,沒想到能遇到大漢的船隊。
“當心點,別走神。”
落下閎一腳踢開一個黑的像木炭似的土著。
余光掃了眼海上的船只,大大的“漢”字極為顯眼。
古怪的造型,讓他想起了曾在長安時聽說過的一種船,飛剪船。
如果真的是飛剪船,那就意味著這支船隊是大漢官方的船隊,
他就不用苦惱怎么返回大漢了。
沒過一會,船隊來到近海處,十幾艘小船被放了下來,迅速向海岸靠近。
船上的人齊聲大喊,“我們是大漢的船隊,前方何人?”
落下閎又結果一個土著,抽空回應。
“我們也是漢人,是太史令屬下。”
距離有些遠,聲音聽不真切,但也足以被岸上的土著們發(fā)覺。
本就處于下風,見對面似乎有援兵到來,土著們中響起一聲呼嘯,隨后迅速撤離。
“不要追,咱們不熟悉路,小心遭遇埋伏?!?/p>
落下閎連忙大聲提醒,他們也是在強撐,如今援兵到來,先行休整為妙。
等小船靠岸的時候,戰(zhàn)斗已經停止,地上殘留二十幾具土著的尸體。
落下閎一方也有兩人陣亡,其他人身上多少帶著點傷。
“我是大漢博望侯張騫,你們是何人,可有憑證?”
擔心岸上的漢人吃虧,張騫親自帶人劃著小船而來。
他的鎮(zhèn)海劍鋒銳無比,需要痛飲蠻夷之血。
落下閎早就聽說過張騫的大名,連忙從身上拿出木牘。
這是他們的通行憑證,各地官府不得阻攔。
確認對方身份后,雙方都放下心來。
遠離大漢數千里的地方能見到漢人,還是朝廷官員,雙方都有些激動,
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