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今早上就已經醒了,而且感覺后背也沒多痛,可沈茹說了,要她裝作很痛的樣子進宮來,這樣沈音才能被嚴懲。
衛(wèi)長安見她突然蘇醒,心里哪里還有不明白的,神色微冷道,“我乃皇上親封的太醫(yī)令,你是第一個說我是庸醫(yī)的人,沈夫人不僅裝暈,還敢拿以前受的傷隨便抹一些不知是雞血還是狗血來糊弄我!你可知這是犯了欺君之罪!”
一句欺君之罪,瞬間將柳溪梅嚇得定在原地,“不!不是這樣的!大人!我這傷真的是昨日受的,整個府里的下人們都瞧見了??!”
“夫人在怎么狡辯又有何用?背上的傷可不會作假!”
衛(wèi)長安冷哼一聲,不欲跟她糾纏,轉身離開。
回到大殿后他將檢查出來的結果說了之后,沈建軍直接愣住了,一臉不可置信,“不可能!”
衛(wèi)長安還因著柳溪梅說自己是庸醫(yī)憋著一口氣,這會兒直接把怒火轉移到了沈建軍身上,“怎么不可能?沈大人此前口口聲聲說,沈夫人背上的傷是昨日被王妃打的,可沈夫人背上雖有傷,可那是十多天以前的舊傷!試問各位,誰家受了傷第二天就好了的?”
“也不知道沈大人夫婦如此冤枉污蔑王妃是何居心,若非我看出不對勁來,怕是連皇上都要被你們蒙騙!”
此言一出,不可謂不嚴重,沈建軍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嚇得冷汗直冒,“皇上!微臣絕沒有那個意思?。 ?/p>
沈音道,“皇上,先前臣妾就一再嚴明,沒有動伯母一根手指頭,現(xiàn)在事情真相大白,還望皇上秉公處置,還臣妾一個公道!”
事情瞬間反轉,很多朝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沈建軍耍了。
“沈大人是瘋了不成?竟然想到這種拙劣的手段,當著皇上的面冤枉王妃?”
“嘖,若不是王妃來了要人請御醫(yī)驗傷,怕是真的要被扣上不孝的罪名,沈家夫婦自己都心腸歹毒,竟還好意思說王妃歹毒?”
“還說什么血脈親戚呢,這不是仇人才干得出來的事嗎?”
先前幫沈建軍出頭的那幾個御史也是臉色難看,不敢在說一個字。
皇上默了默,隨后猛地拍了一下龍椅把手,“好你個沈建軍!竟敢當著朕的面耍如此齷齪的手段!”
九五之尊發(fā)怒,可不是鬧著玩的。
沈建軍嚇得拼命磕頭,“皇上!微臣真的沒有撒謊!我家夫人真的是昨日受的傷,怎么可能……”
衛(wèi)御醫(yī)一聽這話就來氣,“沈大人是在質疑我的醫(yī)術?”
沈建軍如喪考妣,“不敢!”
雖說衛(wèi)御醫(yī)是從七品的官職,比他低得多,可人家是皇上的御用太醫(yī),他怎么敢質疑衛(wèi)御醫(yī)醫(yī)術有問題?
在者,誰家沒有病痛的?俗話說得好,寧得罪小人,不得罪大夫。
這會兒沈建軍悔的腸子都青了,壓根不知道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差錯。
如今倒真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己點的火燒到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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