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凌錚道,“昨日就傳出他在天牢畏罪自殺了?!?/p>
沈音擰眉,“畏罪自殺?”
她看著聶雙雙師傅也不像是會自殺的人啊,他出賣起蕭凌銘來可謂是毫不猶豫。
蕭凌錚多少了解皇帝的秉性,絲毫不覺得奇怪,“他活著對于皇上來說是個威脅,所以皇上不會容許他活著,畏罪自殺許是一個假象?!?/p>
沈音便沒再說話了,進(jìn)了浴桶,她素手劃了劃溫?zé)岬乃胫词陸?yīng)是能睡了,誰知進(jìn)了浴桶,這狗男人又湊上來,親親舔舔。
很快,沈音覺得底下一陣炙熱,分明有昂揚(yáng)之態(tài),她眼皮一跳,“蕭凌錚!”
“嗯?叫夫君?!?/p>
蕭凌錚眸色晦暗,抱著沈音,親吻著她的鎖骨。
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紅痕。
沈音被他舔咬著來火,“夠了!你一天天的,就不知道歇一會兒嗎?”
來了一次還不夠,又來!
蕭凌錚道,“我想,你不給我?”
沈音愣了一秒,見他盯著自己,也不知上浮的熱愛熏了眼睛,還是怎的,燭燈下,他眸中似有水色。
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就又說不出口了。
蕭凌錚見她遲遲不應(yīng),便權(quán)當(dāng)她是默認(rèn)了,張口咬向她頸間,與她抵死糾纏起來。
直到后頭水有些冷了,蕭凌錚才放過她,匆匆用勺舀了小桶里備用的水洗漱一下,便抱著她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自己即將出征,接下來半個月蕭凌錚回來得尤其勤快,有時候未辦完的事,智一都得從刑部拿回王府。
蕭凌錚便一邊處理著公務(wù),一邊時不時抱著她,親親小嘴。
沈音走到哪,蕭凌錚就纏到哪。
智一看了都嫌臊得慌,他家王爺在外多么威武霸氣的一個人,回了王府,一頭栽進(jìn)溫柔鄉(xiāng)出不來了。
跟個跟屁蟲一樣。
哎……
回頭看了一下滿桌子公務(wù),又摸摸自個兒少了好幾撮的頭發(fā),他不由得感慨,“成大事者,怎能為兒女私情絆住腳呢?”
不料,此話被趕來取醫(yī)書的石榴聽了個正著,她翻了個白眼,“自己沒溫柔鄉(xiāng),就嫉妒王爺唄!”
智一被嗆得瞪了瞪眼,“你你你!”
石榴仰著臉道,“我我我怎么了?難道我說錯了不成!”
智一簡直要被這丫頭氣冒煙了,“你、你大膽!府里哪個人像你一樣,敢動輒就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