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夫人,你的臉色怎么這么白,我瞧著你好似是病了,我給你看看!”
沈音忽然出聲,聶夫人都嚇了一跳。
緊接著沈音就走了過來,聶夫人急忙擺手,“沒有!王妃我好的很!哪來的病?”
沈音瞇了瞇眼,上前捉她,“你又不是大夫,怎知道自己有沒有?。恳篮芏嗖《疾伙@病的,看看又何妨?”
聶夫人眉心微跳,見沈音已經(jīng)強(qiáng)勢的來抓她的腕子,她揮手掙扎,“王妃,我真不用!”
皇后見沈音動手動腳的,也是惱了,“你怎如此沒規(guī)矩?聶夫人都說自己沒什么不舒服了!你放手啊……”
沈音正打算給聶夫人身上抹點(diǎn)砒霜的藥粉,遂哪怕皇后阻止,她也不聽。
聶姝給聶夫人做局,便要做全套了。
可,還不等沈音動手,拉扯了兩下,忽然見聶夫人袖子里劃出一包東西來。
廳內(nèi)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了過去。
沈音頓時(shí)張了張嘴,驚訝道,“呀,這是什么?”
接著,還不等皇后和聶夫人反應(yīng)過來,就迅速蹲下來撿起來湊到鼻間聞了聞,“砒霜?!”
頓時(shí),殿內(nèi)人都十分震驚。
更為震驚的是聶夫人,“怎么可能!”
她不停地翻自己的袖口,簡直不可置信……
“什么不可能?!”
皇帝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他一身威嚴(yán)的從內(nèi)殿出來,慍怒的看向聶夫人,“老毒婦!姝兒都親口跟朕說了,就是你下的毒,如今那砒霜從你袖口處掉出來,還敢狡辯!”
帝王發(fā)怒,不可小覷。
聶夫人頓時(shí)嚇得往前一跪,“皇上!臣婦冤枉啊——”
皇后見此不由得開口道,“皇上,臣妾覺得此事還有待查證,不一定是聶夫人所為,她不會蠢到帶著砒霜公然在蓉貴人宮里下毒,說不定是蓉貴人宮里有異心之人,或者是蓉貴人自己……”
沈音不等皇后說完,便道,“怎么不會?她先前就不顧蓉貴人的身份,打了蓉貴人一巴掌,而今,她得知自己誥命沒了,沖動之下做了蠢事,不是很正常嗎?”
皇帝本就偏心聶姝,方才聽聶姝聲淚俱下地哭訴撒嬌,這會兒他心疼萬分,自然偏心沈音說的話一些,“皇后也不必給這老毒婦求情!人證物證俱在,況且,蓉貴人宮里伺候的都是朕親自派的,還有你懷疑是她自己,更不可能,她會拿自己的命陷害這毒婦?誰不知那砒霜是劇毒,無藥可解!”
無藥可解,無藥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