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大明還有公務,必須先回去,朱瞻基第二天也還有不少課業(yè),他現(xiàn)在已經跟著朱棣處理一些國家事務,自然也得回大明皇宮。
韋氏想著女兒跟著徐皇后,大兒子自己可以去老師那里上課,自己好幾天沒回大明王府,她也想小兒子了,那自己也回去一天好了。
朱高煦幾人來到朱吾能房間,夫妻倆牽著朱瞻基的手,一道金光閃過,回到了大明朱瞻基的寢宮。
“二嬸,您先回去,侄兒,有些軍政上的事要向二叔請教?!敝煺盎o韋氏行了一禮。
“行,那待會你跟你皇爺爺打個招呼,二嬸就不去打擾他老人家了,直接回王府了。”韋氏邊說邊往寢宮外走。
“阿貍,有什么軍務要向二叔討教?!敝旄哽愦蟠筮诌值男笨吭陂缴希N著二郎腿問。
“二叔,侄兒,沒有什么軍務要向你請教,只不過不想當著二嬸的面質問二叔而已?!敝煺盎渎暤?。
“好小子,你敢這么對你二叔說話?”朱高煦騰的一下坐直身子,怒喝道。
“二叔,你當皇帝的夢想依舊還是沒有改變啊?!敝煺盎湫χf。
其實看到歷史上的自己死的那么慘,后來在現(xiàn)代學了開車,開飛機,想到世界那么大,他還想著打倭寇,棒子,金毛;
想著朱吾能說的皇帝是世界上最累的工作,起的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吃的比豬差,干的比牛多,加上他現(xiàn)在在600年后的現(xiàn)代社會混的風生水起。
他還真沒了當皇帝的想法,但作為侄子的朱瞻基這么質問他,心里不舒服,極度不爽。
“怎么?現(xiàn)在還是你皇爺爺當皇帝,你還只是皇太孫,就想行使皇帝的權利了?你父王作為太子,都不敢這么質問本王。就因為你二嬸說客串了長孫皇后,本王說了句我都還沒當上皇帝呢,你就破防了,你這黃太生也太玻璃心了。”朱高煦撇嘴說道。
“二叔莫要揣著明白裝糊涂,就這一件事嗎?前幾日在大哥哥那里,你對著那部講奪嫡的劇拍著桌子罵,說有兵權者得天下,當侄兒沒聽見。”朱瞻基猛地攥緊了拳。
朱高煦嗤地笑出聲,猛地一拍榻沿:“你聽見又如何?難道本王說錯了?當年靖難之役,若不是你二叔,我?guī)еF騎踏破濟南城,你皇爺爺能坐穩(wěn)龍椅?”
朱高煦猛地起身,走近朱瞻基,聲音壓低卻帶著戾氣:“朱瞻基,你爹是太子不假,他對我也不錯,但這江山,可不是靠熬資歷就能坐穩(wěn)的!”
“所以二叔就覺得,這江山該有你一份?!敝煺盎湫Γ敛皇救醯恼f:“你以為憑你建立的軍功,就能當上皇帝?”
“放肆!”朱高煦身體一顫,“本王是你長輩,輪到你這黃口小兒說教?!彼钢煺盎谋亲?,“你真以為在你皇爺爺跟前辦了幾件差事,就能看透人心?告訴你,當年你爹在南京監(jiān)國,若不是本王在北平當著蒙古人,他能安安穩(wěn)穩(wěn)當他的太子。”
“二叔的軍功,皇爺爺,父王記著,我也記著,我騎馬射箭還是二叔你教的?!敝煺盎绮讲蛔專凵皲J利如刀:“但覬覦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就是取死之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