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舟想了想大月氏國的地標,只覺蔡麻的地標太小了。
正常的地圖一般是以山嶺、河流等作為地標,而蔡麻的地標則大多屬于人口眾多的熱鬧之處。
這種地標又小又難找,就像張學舟此前遇到濕公佛子所在的廟宇建筑一樣,即便他前去過一次,想再次找到幾乎沒有可能。
而蔡麻對于國度邊界等并不敏感,只知道穿行了許久到了某某國,穿行了許久又到了某某國。
這導致蔡麻地圖上時不時畫一個圈圈代表國家,圈中又標注了某個印象較深的地標。
這些圈有大有小,完全是根據(jù)記憶中地標數(shù)量的多少進行規(guī)劃。
兇國疆域寬廣人口又稀少,而游牧族又時不時遷徙,蔡麻在兇國的地標幾乎為零。
當然,張學舟這數(shù)天也沒找到蔡麻畫的那兩個地標。
他根據(jù)自己以往的經(jīng)驗直接橫穿了兇國,直到進入擁有五個地標的大月氏國,張學舟不免多問了兩句。
跋陀羅和因揭陀的回應讓張學舟極為滿意。
這意味著他沒有丟失方向,甚至在某種程度上與蔡麻曾經(jīng)走過的路重疊了。
“你們圣廟應該有很多高手,若我前去刺探被抓住打死,那豈不是正好”張學舟道。
“這么說好像沒錯?”強烈反對的因揭陀回神道。
“多羅羅哈……佛子神通廣大,定然能誅殺此獠!”跋陀羅還欲用土語和因揭陀商議數(shù)句,等到被張學舟再打了一棒子,他嘴里的土語才換成半生不熟的大月氏語,也讓張學舟聽了個半懂。
“說的沒錯,快將痂曼巴的位置說出來,我也好直接過去被你們佛子打死,說來你們是哪個教派的,佛子又是誰?”
“我們佛子是威西努,威西努佛子神通廣大,定然讓你有去無回”跋陀羅大叫道。
“你們這邊的佛子真是多!”
張學舟聽著跋陀羅報出來的名字,只覺沒一點印象。
他知曉如來、烏巢、婆羅賀摩天、濕公等佛子,但張學舟沒聽過什么威西努。
這讓張學舟只覺西方疆域教派混亂,如同各種國家帝王有諸多王子一樣,佛子這種稱呼也成了大路貨。
“痂曼巴在哪兒,說清楚地方我就放了你們”張學舟道。
“我們圣廟在怒那城,需要沿著這兒奔行五百到六百里路”因揭陀道。
“坨坨米在哪兒?”
“我沒聽說過這個地方!”
“愛蒙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