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是認識論的二分;“三”
為
“天地人”,是存在論的三維;“四”
為
“東西南北”,是空間論的四方;“五”
為
“油鹽醬醋茶”,是生活論的五味;“六”
為
“詩畫琴棋書”,是文化論的六藝;“七”
為
“子丑寅卯太有冇”,是宇宙論的七政(日、月、五星)與存在論的終極追問。這種從數(shù)字到符號、從符號到哲學的層層遞進,構(gòu)成微型的認知金字塔,如德里達所言
“文本之外無他物”,此處文本即為道之在場。
詩人對傳統(tǒng)符號的現(xiàn)代轉(zhuǎn)譯,體現(xiàn)在對雅俗符號的并置與重構(gòu)。“油鹽醬醋茶”
與
“詩畫琴棋書”
的對舉,打破士大夫文化與平民文化的壁壘,如《莊子齊物論》“大道不稱,大辯不言”,在符號的平等對話中彰顯道的普遍性。而以粵語方言
“有冇”
收束,更將形上之道拉回日常之域,完成對傳統(tǒng)道論的祛魅與再賦魅,如維特根斯坦
“哲學問題可以比作保險柜上的鎖,號碼撥對了,鎖就打開了”,此處方言即為開鎖的密碼。
四、哲學符號的終極叩問:在
“有冇”
之間的存在之思
全詩以
“有冇”
作結(jié),堪稱神來之筆?!坝小?/p>
與
“無”
是道家哲學的核心范疇,《老子》云
“有無相生,難易相成”,“故有之以為利,無之以為用”。在粵語中,“有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