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像階段”
進入象征秩序的過程:通過對
“你”
的想象性認同,主體在語言中建構起
“我們的國度”。但這種認同注定是異化的
——
正如金字塔的穩(wěn)固建立在無數石塊的堆砌之上,“我們”
的統(tǒng)一性也以個體的碎片化作為代價。詩中
“睇得見嘅形態(tài)”
與
“聽有聲啲豎撇捺”
的并置,暗示著主體在可見的表象與可聽的能指之間永遠無法彌合的裂痕。
這種對主體間性的思考,與海德格爾
“共在”(mitsein)概念形成跨時空對話。在《存在與時間》中,海德格爾指出
“常人”(das
man)對個體存在的遮蔽,而樹科的詩則通過
“我哋嘅”
這一復數主體,展現(xiàn)出現(xiàn)代人在群體認同與個體自由之間的永恒掙扎?!罢斶淼絾殹?/p>
既是對群體溫暖的渴望,也是對個體迷失的憂思
——
當
“佢”
成為
“我們的珍寶”
時,究竟是找到了存在的根基,還是陷入了另一種形式的虛無?
五、文化詩學: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的對話機制
在文化傳承的維度上,這首詩展現(xiàn)出對中國古典詩學的創(chuàng)造性轉化。其金字塔結構雖源自西方視覺詩歌傳統(tǒng),卻暗合中國古代
“頂針”“回文”
等修辭手法
——“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