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飛揚目光如炬,緊緊盯著面前的白家子弟,語氣中帶著一絲威嚴地問道:“白山河是你什么人?”。
那白家子弟此時面色蒼白,顯然剛剛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但是,聽到朱飛揚的問話后,他努力緩過心神,強自鎮(zhèn)定地回答道:“我是白家子弟,你們別亂來,否則你們就麻煩了。
白山河是我的堂哥,我叫白山路”。
朱飛揚微微瞇起眼睛,神色稍緩,說道:“我就是給白家面子,才沒有動你,否則,你認為你還能活著嗎?
說一說跟他的故事吧”。
白山路心中忐忑不安,猶豫片刻后說道:“我可以打一個電話嗎?”,朱飛揚雙手抱胸,滿不在乎地回應(yīng):“你要找人啊,可以,隨便吧”。
白山路急忙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白山路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急切地說道:“堂哥,我遇到麻煩了,有人找你,說出了朱飛揚的名字”,對方回應(yīng)讓他稍安勿躁,并表示馬上就到。
朱飛揚等人靜靜地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對白山路來說都無比漫長。
大約半個小時后,一陣引擎的轟鳴聲由遠及近傳來。
眾人抬眼望去,只見一輛豪華轎車風(fēng)馳電掣般駛來,最后穩(wěn)穩(wěn)地停在眾人面前。
車門打開,白山河和白山岳先后從車上走了下來。
白山河身姿挺拔,氣宇軒昂,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與威嚴。
白山岳則緊隨其后,神色冷峻,白山路看到堂哥到來,頓時松了一口氣,急忙迎上前去,將事情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白山河。
白山河聽完后,微微皺起眉頭,看向朱飛揚,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警惕。
朱飛揚也毫不畏懼地迎上白山河的目光,一場充滿懸念的對峙即將展開。
朱飛揚說:“我經(jīng)過調(diào)查,白山路的確是不知道對方是誰?做什么的?
但是,他可以一些利益,可是替對方找了不少花季少女。
這件事情,必須有人負責(zé),并且白山路也必須承擔(dān)法律責(zé)任,否則,不用我動手會有人找你們白家的”。
白山河和白山岳也聽明白了,白山河抬起手就給白山路一巴掌,說:“你是自己找死,這次沒有人能救你”。
朱飛揚對著白山河說:“我知道你和薇姐的關(guān)系,我給你一個面子,否則,安全局就去白家找你們家老爺子了”。
這時候,又來了幾輛車,只是下來一個人,朱飛揚望去,一個無比帥氣的男子走了過來,對著他說:“師哥,我來了,謝謝你,否則,我們真的費點勁,這小子屬于邪教弟子,功夫挺高。
白山路你跟我們走吧,你的好日子過到頭了,你知道經(jīng)過你手,至少有十多個花季少女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