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飛揚看著她說:“薇姐,沒事的”。
羅薇不容置疑的看著他,說:“必須聽我的,要做一個全面的檢查”。
朱飛揚看她非常的認真,說:“那好吧”。
經(jīng)過幾個小時的飛行,到了京華市的飛機場,趙成龍派的軍車,走的特殊通道,接上他們,直接來到了軍區(qū)醫(yī)院。
等候在這里的有歐陽晚秋,曲玉敏、高一山一家三口,還有趙成龍,其他人都沒讓來,因為他們的身份太特殊了,那需要整個醫(yī)院,都封鎖戒嚴的。
朱飛揚剛下了車,跟眾人打了一個招呼,尤其是看見了歐陽晚秋,說:“媽媽,我沒事的”,就被醫(yī)生帶進了檢查室。
在彌漫著,消毒水味道的醫(yī)院里,歐陽晚秋焦急地來回踱步。
她的雙手緊緊絞在一起,目光時不時投向緊閉的病房門,那顆心就像,被放在熱鍋上的螞蟻,備受煎熬。
金蓉一直在安慰她,曲玉敏也是認識歐陽晚秋的,跟羅薇也是勸說她,更是對她表示了萬分的感謝。
一個小時以后,終于,門緩緩打開,醫(yī)生走了出來,她立刻沖上前去,眼神中滿是急切與擔憂,那目光,仿佛兩道熾熱的火焰,要將醫(yī)生燒著。
醫(yī)生微微點頭示意,說:“x光檢查完,沒事了,再看看傷口,換一下藥”。
歐陽晚秋聽完以后,她便迫不及待地走進了病房,坐在病床上,看著兒子還好,但是,眼神中透著疲憊和虛弱。
歐陽晚秋看見自己兒子的那一刻,淚水奪眶而出,心疼地把他摟在懷里。她的雙臂微微顫抖,仿佛懷中是這世上最珍貴易碎的水晶,稍有不慎就會支離破碎,她真害怕再一次失去。
“飛揚,你就不聽話,你嚇壞我了”,她輕聲呢喃著,聲音哽咽。
眾人也都走到床邊,能看見朱飛揚胸口受傷的位置,現(xiàn)在是用紗布纏著。
醫(yī)生走到床邊,讓歐陽晚秋先到旁邊一下,扯開紗布,開始仔細檢查,朱飛揚槍傷傷口恢復的情況。
歐陽晚秋松開兒子,緊張地注視著,醫(yī)生的一舉一動,那眼神猶如,緊盯著獵物的老鷹,不放過任何一絲細節(jié)。
醫(yī)生輕輕揭開紗布,傷口的猙獰的模樣,讓歐陽晚秋的心猛地一揪,那傷口就像一張惡魔的血盆大口,似乎要將兒子的生機吞噬。
朱飛揚咬著嘴唇,強忍著疼痛,“恢復得還算不錯,但還需要好好休養(yǎng)?!贬t(yī)生的話,讓歐陽晚秋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仿佛一塊巨石終于落了地。
眾人也是看著朱飛揚的傷口,羅薇看見后,眼淚流了下來,說:“飛揚,疼嗎?”。
朱飛揚說:“薇姐,沒事的”。
歐陽晚秋是真心疼啊,再次將兒子緊緊摟入懷中,感受著他微弱的呼吸,暗暗發(fā)誓再也不讓兒子受到任何傷害。
病房里安靜而凝重,只有歐陽晚秋輕輕的抽泣聲,和兒子的安慰聲交織在一起,如同兩段悲傷,而又溫暖的樂章。
在白家大院,有人匯報給白山河,羅薇回京華市了,出現(xiàn)在了京華市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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