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張俊雨不是,此刻,最能搗蛋的丁夢詩和丁夢書這兩個小丫頭,跟著歐陽晚秋去了鳳凰山。
不知不覺,時間悄然流逝,當(dāng)大家吃完飯時,已然晚上10點多。
酒足飯飽后,眾人紛紛起身,各自回房休息。
朱飛揚看著身邊如花似玉的女伴們,無奈地笑了笑,今晚又得被這些熱情似火的“女妖精”瓜分了。
一夜旖旎過后,朱飛揚第二天竟如往常一般精神抖擻,絲毫不見疲憊,繼續(xù)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之中。
然而,誰也沒想到,就在這看似平靜的考察過程中,有一隊人出事了。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猶如一塊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瞬間打破了原有的寧靜,給接下來的行程蒙上了一層未知的陰影。
朱飛揚指尖剛觸到玻璃杯壁,自己的加密電話突然震動起來,屏幕上跳動的“高一山”三個字讓他瞬間挺直脊背。
按下接聽鍵時,他刻意放輕了呼吸,卻還是聽出了師兄聲音里的緊繃。
“師哥,這么晚了,出什么事了?”
朱飛揚的聲音沉穩(wěn),指節(jié)卻無意識地扣住了桌沿。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才傳來高一山壓低的聲音:“飛揚,參觀考察小隊出事了——兩輛車在齊州市金華縣被扣了?!?/p>
朱飛揚心頭一沉,在齊州市的偏遠山區(qū),能扣下省里的考察車,絕非普通勢力。
“我已經(jīng)讓辦公廳的人連夜都趕過去了,但情況有點棘手。”
高一山的語氣帶著少見的顧慮,“扣車的是當(dāng)?shù)貐问霞易澹瑤状嗽谀莾?,修橋鋪路幫著村民脫貧,群眾基礎(chǔ)硬得很。
硬來容易激化矛盾,得用軟手腕?!?/p>
朱飛揚抬眼望向窗外的夜色,城市的霓虹在玻璃上暈開模糊的光。
他指尖在桌面輕輕敲了兩下,很快理清了思路:“師哥放心,我知道了,先摸清呂氏家族的底,再找當(dāng)?shù)赜新曂泥l(xiāng)老出面斡旋,盡量不把事情鬧大?!?/p>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松快的呼吸,高一山的聲音也柔和了些:“你辦事我放心,注意把握分寸,別傷了老百姓的感情?!?/p>
“明白?!?/p>
朱飛揚應(yīng)下,掛斷電話后立刻拿起手機,指尖在通訊錄里快速滑動——這場看似普通的扣車風(fēng)波,背后牽扯著地方勢力與民生民情,每一步都得走得穩(wěn)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