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象著歐陽多多平日里那副清冷模樣,若是在他身下承歡,該是何等光景。
一股燥熱從心底竄上來,他把瓶子揣進西裝內袋,指尖都有些發(fā)顫:“怎么讓她喝下去?”
“過兩天不是有項目總結會嗎?”
手下湊近了些,聲音壓得更低,“會后有酒會,到時候您找個機會,把這個滴進她紅酒里,無色無味,保準看不出來。
我已經在旁邊的冬悅酒店開好了總統套房,到時候直接把人帶過去……”
楊天虎猛地站起身,威士忌在杯里晃出了邊。
他盯著包廂里旋轉的彩燈,眼底閃過一絲狠戾:“行,就這么辦!”
手下諂媚地笑起來,給他續(xù)上酒:“楊少英明,到時候抱得美人歸,可別忘了兄弟們?!?/p>
楊天虎沒說話,只是仰頭灌酒,辛辣的液體滑過喉嚨,卻壓不住心頭那股齷齪的興奮。
他仿佛已經看到歐陽朵朵在他面前失了儀態(tài),只能任他擺布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包廂里的音樂還在繼續(xù),燈紅酒綠之中,一場卑劣的算計正在悄然醞釀,只等著那天的酒會,將所有人都拖入泥沼。
夜色漫進呂偉麗別墅的落地窗時,朱飛揚正坐在嬰兒床邊,指尖輕輕碰了碰雙胞胎柔軟的臉頰。
小家伙們剛吃飽奶,睫毛上還掛著細密的水珠,呼吸均勻得像春日的風。
呂偉業(yè)端著兩杯紅酒走進來,臉上帶著酒后的紅暈:“姐夫,再陪我喝一杯?”
朱飛揚接過酒杯,與他輕輕碰了碰,酒液在杯壁晃出細碎的光。
“以后好好照顧菲諾?!?/p>
他看著呂偉業(yè)眼里的興奮,語氣里帶著幾分兄長的叮囑。
呂偉業(yè)連連點頭,喝完酒便腳步輕快地回了房——剛推開門,就看見謝菲諾正彎腰整理床鋪,米白色睡裙勾勒出她苗條的腰線,俯身時后背的弧度像極了新月,胸前的豐盈隨著動作輕輕晃動。
“別動。”
呂偉業(yè)從身后輕輕摟住她,下巴抵在她發(fā)頂,鼻尖縈繞著她發(fā)間的梔子花香。
謝菲諾笑著掙了掙:“一身酒氣,快去洗澡?!?/p>
他卻耍賴似的不肯放,連拉帶拽地將人拖進浴室。
水聲嘩嘩響起,夾雜著兩人低低的笑鬧,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漾開一圈圈溫柔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