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魯菲,吳梓墨的表姐。
包廂內(nèi)氤氳著火鍋的香氣,銅鍋炭火噼啪作響,映得眾人臉龐泛起暖紅。
諸葛玲瓏輕抿紅酒,耳垂上的碎鉆耳墜隨著動作輕輕搖晃,她目光掠過桌面琳瑯滿目的菜品,將手中燙金請柬折成小巧的三角形——這場看似尋常的聚餐,實則是她精心籌備的商業(yè)咨詢契機。
朱飛揚隨意搭在椅背上的腕表折射出冷光,那是支限量款百達翡麗,傳聞曾在蘇富比拍出過千萬天價,此刻卻安靜躺在少年腕間,倒像是個尋常配飾。
推拉門突然被推開,帶起一陣裹挾著春日氣息的風。
一位短發(fā)女子立在門邊,黑色西裝勾勒出曼妙曲線,高聳的胸部將衣襟撐得微微起伏。
她指尖夾著車鑰匙輕轉,利落的剪裁讓脖頸間的珍珠項鏈更顯矜貴,眼尾那顆朱砂痣隨著淺笑若隱若現(xiàn)。
"抱歉來遲。"
聲音帶著煙熏嗓特有的沙啞,張悅踩著十厘米紅底高跟鞋款款而入,黑色絲襪包裹的小腿線條緊繃,舉手投足間皆是成熟女性的風情。
"詹月這陣仗,怕是堵了半座城的車?"
百里荷塘起身相迎,指尖勾住詹月的腕子輕輕一帶,"這位就是朱飛揚,飛揚,這可是我們百里集團的女諸葛詹月。"
朱飛揚立刻起身,骨節(jié)分明的手懸在半空又收回,改作紳士的頷首:"久仰詹月姐大名,您在金融界的并購案例,我反復研究過七遍。"
少女耳尖瞬間漫上紅暈,涂著正紅色甲油的手指無意識摩挲裙擺,連聲道:"謬贊了,倒是朱先生才是真正的商界傳奇。"
正當氣氛漸熱時,歐陽朵朵的手機突然震動,屏幕亮起的瞬間,她驚喜地捂住嘴:"輕舞姐!"
聽筒里傳來的聲音清冽如泉,帶著幾分藏不住的雀躍:"小饞貓,聽說你們在吃鴛鴦鍋?"
南門輕舞的笑聲混著醫(yī)院消毒水的氣息傳來,"我剛從邊境回來,帶著個驚喜,給我留個靠窗的位置。"
半小時后,包廂門被猛地撞開。
南門輕舞身著迷彩服,軍靴上還沾著泥土,肩上扛著的黑色槍套泛著冷光。
她身后跟著的少女卻截然不同——南門清雨穿著修身軍裝,腰際別著的匕首在燈光下寒光一閃,利落的寸頭襯得眉眼愈發(fā)英氣,小麥色肌膚透著健康光澤,渾身散發(fā)著特種兵特有的肅殺氣場。
"飛揚!"南門輕舞甩掉軍帽,如瀑黑發(fā)傾瀉而下,發(fā)梢還沾著未干的水珠。
她徑直跨過座椅,在朱飛揚身邊落座時帶起一陣青草香,作戰(zhàn)靴不經(jīng)意間蹭到他的皮鞋,"看看誰來了!"
南門輕羽立正敬禮,軍禮標準得近乎刻板,可當朱飛揚伸手時,她耳尖泛紅的模樣卻暴露出內(nèi)心的緊張。
諸葛玲瓏默默將毛肚推向南門輕舞面前的香油碟,歐陽朵朵眼疾手快地添了副碗筷。
銅鍋咕嘟作響,升騰的熱氣模糊了眾人的表情,卻掩蓋不住席間暗流涌動的情愫。
朱飛揚望著左右兩側,截然不同的美人,忽然輕笑出聲——這場看似偶然的聚會,倒像是命運精心編排的棋局,每個落子都帶著讓人怦然心動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