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飛揚心中隱隱覺得事情不太對勁,怕是不好善了。
他放下酒杯,站起身來說道:“走,咱們?nèi)タ纯窗伞!?/p>
幾個人出了屋,穿過這個跨院,朝著另一個相鄰的跨院走去。
雖說兩個跨院相鄰,偶爾能聽見彼此的說話聲和吵鬧聲,但實際上距離也得有將近70米左右。
剛走到另一個跨院,便看見一個包房的門口圍站著很多人。
其中一群十多個年輕人,正對著軒轅明杰幾個人大聲爭吵著。
朱飛揚快步走到跟前,拍了拍軒轅明杰的肩膀,問道:“明杰,怎么回事?”
原來軒轅明杰來了之后,發(fā)現(xiàn)是姜家的,還有曾經(jīng)霍家的幾個二代在這兒。
他倒不把這些人放在眼里,可畢竟鄭家的姐弟倆跟他沒有直接關(guān)系,多說了怕有些露怯,所以這一爭吵,鄭宸妃此刻還被堵在屋里沒能出來。
這時候,朱飛揚面色冷峻,不緊不慢地走上前,朗聲道:“我姓朱,叫朱飛揚,鄭家姐弟是我朋友,放他們走吧?!?/p>
人群中頓時有幾個人臉色微微一變,顯然是聽過朱飛揚的名號。
然而,其中有一個染著黃毛的年輕人卻滿臉不屑,哼了一聲說道:“朱飛揚?沒聽過。”
此人一副吊兒郎當?shù)哪?,挑釁地看著朱飛揚,似乎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一場沖突似乎一觸即發(fā)。
那黃毛見朱飛揚毫無退縮之意,越發(fā)張狂起來,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繼續(xù)大放厥詞:“軒轅明杰和曹猛在我眼里啥都不是,你又算什么東西?”
這染著紅毛的年輕人,五官倒是棱角分明,透著幾分帥氣,只是那一頭張揚的紅毛顯得格外不倫不類。
在場之人無人知曉,他竟是姜家最受寵的小輩。
只因他的母親,是姜家老爺子最為疼愛的女兒,就連姜月落見了他,都十分恭敬。
此刻,他斜睨了朱飛揚一眼,眼神中滿是輕蔑,惡狠狠地說道:“我不管你是誰?
趕緊給我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我打得爹媽都不認識你。”
話音剛落,他身后便走出兩個身材魁梧、身著黑色西裝的保鏢模樣的人,他們?nèi)缤瑑瓷駩荷芬话?,惡狠狠地盯著朱飛揚,眼神中透露出濃濃的敵意。
朱飛揚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
只見他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黑色的殘影瞬間竄了出去,速度之快,讓人根本來不及看清他是如何動作的。
那黃毛年輕人只覺眼前黑影一晃,整個人便如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般,徑直飛出了10米多遠,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嘴里“哇”地吐出一口鮮血,隨后便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里,不知死活。
他身后的兩個保鏢見狀之后,怒吼一聲,如餓狼般朝著朱飛揚撲了上去。
朱飛揚身形未動,只是微微一側(cè)身,緊接著雙手如閃電般探出,只聽“咔咔”兩聲清脆的骨折聲響起,如同兩聲悶雷在眾人耳邊炸開。
那兩個保鏢的四肢瞬間扭曲變形,骨頭已然折斷,雙腿也應(yīng)聲而折,整個人如爛泥般癱倒在地,四肢算是徹底廢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人都驚得目瞪口呆,仿佛時間都在此刻凝固。
林家的人自然知道朱飛揚的威名,嚇得臉色慘白,連忙擺手說道:“朱飛揚,我跟你說,我可沒罵你,剛剛我一聲都沒吱,都是他們干的。”
說罷,嚇得連連往后退,生怕朱飛揚將怒火發(fā)泄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