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麾下的戰(zhàn)兵聽到命令,領(lǐng)著戰(zhàn)刀就沖上來棧橋與沖出來的敵軍戰(zhàn)在了一起,棧橋的兩側(cè)可沒有什么保護措施,一個不好就會從棧橋上掉下去,兩方人馬撞在了一起,頓時就有不知道多少人從棧橋上掉了下去。
不過,崔明智的做法確實是擋住了敵軍的進攻,只不過這種笨辦法只是一時的,時間一長終究是會被敵人沖上來的,可他又想不到什么更好的辦法。
“殿下,殿下。”就在這個時候,一名將軍沖到崔明智身邊,說道:“快用床子弩……”
那名將軍將崔明淹的做法告訴了崔明智,崔明智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這個時候有更好的辦法就要利用,而不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聽不進取別人的意見。
“東面城墻好像更容易攻破一些啊!”路朝歌放下望遠鏡淡淡的說道。
“看來這東城墻的將軍,不是一個經(jīng)常上戰(zhàn)場的人??!”牧云之說道:“這倒是一個重大發(fā)現(xiàn)?!?/p>
“攻上去了嘿!”路朝歌看著東面城墻的位置,笑著說道:“這東面城墻確實是不太行?。 ?/p>
而此時的東城墻,確實是有人攻了上去,只不過也只是片刻的功夫,就被趕盡殺絕了,他們在城墻上根本就沒能挺到后續(xù)人馬支援上來。
攻城戰(zhàn)就是這樣,城墻就是大家爭奪的焦點,若是洪志哉此時命令投石車加入戰(zhàn)場,他們的壓力會小很多,可是為了保證王都的完整性,這個戰(zhàn)場上的大殺器始終放在那里沒有動用,這讓他麾下的戰(zhàn)兵進攻受到了更大的阻礙。
就在這個時候,王都的東城門突然洞開,大量新羅戰(zhàn)兵從城內(nèi)涌了出來,殺了樸仁勇一個措手不及,只是頃刻之間,大量士卒被殺,而進攻的腳步也被打斷了。
沖出城的戰(zhàn)兵也不戀戰(zhàn),只是打了一陣之后,給敵軍造成了大量的殺傷之后就立刻退回了城里,等樸仁勇組織好人手準備殺進城內(nèi)的時候,城門再一次關(guān)閉了。
這是崔明智自己想到的,他不想一直躲在城里挨打,而且他必須要緩解一下城墻上的壓力,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可這么做他也要承擔一定的風險,若是敵軍有了準備,很有可能被人順勢攻進王都。
不過,他這一次成功了,不僅打斷了樸仁勇的進攻腳步,還給城墻上爭取到了喘息之機,讓他們可以利用這段時間重整旗鼓,主要還是有了時間對付云梯車。
就是這片刻的喘息之機,數(shù)架云梯車被拽倒在地,而也就是在幾架云梯車倒地之后,樸仁勇也重新組織好人手,再一次對東城墻發(fā)動了進攻。
“這個守衛(wèi)東城墻的將軍膽子倒是不小??!”路朝歌說道:“他這一次出城賭的成分有點大,若是樸仁勇有所準備,現(xiàn)在他們應該就已經(jīng)要開始爭奪城門了?!?/p>
“樸仁勇畢竟是個水軍將軍。”牧云之說道:“沒能反應過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這若是水戰(zhàn)可能就是另一幅光景了,人有所長有所短嘛!”
“不過,這種方法也就只能用一次,再用也就不靈了?!甭烦栊χf道:“若是樸仁勇經(jīng)過這一次還不長記性,那就不是他是不是水軍將軍的問題了,那就是他真的不會領(lǐng)兵了,這樣的人記吃不記打。”
果然,就如路朝歌所說,有了第一次的教訓,樸仁勇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一支軍隊,只要城內(nèi)的軍隊再敢沖出來,他就會帶著人直接撲殺上去,直接將敵人堵在城門洞內(nèi)。
而崔明智在自己的計劃起到了效果之后,還想再來一次,可他剛要下達命令,卻被身邊的一名將軍阻止了。
“殿下,你看?!蹦敲麑④娤蛑鴺闳视碌姆较蛑噶酥?,說道:“敵軍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若是我們此時在打開城門,敵軍就會順勢沖過來,和我們在城門洞內(nèi)展開爭奪,若是我們能一瞬間將敵軍擊潰還好,若是形成了僵持,那路朝歌一定會派出他麾下的重甲進行支援,一旦重甲沖上來,那我們可就沒有半點機會奪回城門了,那時候我們只能潰敗。”
崔明智順著那將軍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果然看見了一支整裝待發(fā)的軍隊,若是他再一次打開城門,那后果就不是他能夠控制的了。
雙方的戰(zhàn)斗一直持續(xù)到了中午,洪志哉的軍隊雖然偶爾能登上城墻,可根本就堅持不到后續(xù)援軍跟上,而崔明淹這邊倒是輕松的多,畢竟他的兵力占據(jù)著絕對優(yōu)勢,可以不停的換人上來進行防守,士卒不管是士氣還是體力,都不是洪志哉的軍隊能夠比擬的,他麾下的精銳士卒加起來就五六萬人而已,那真是是一個少一個,而崔明淹的軍隊足足有四十萬之多,損失一些他也不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