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懂語言藝術。”路朝歌
笑著說道:“這些事我都會派人幫你處理掉的,你就想著如何拉攏更多人到你身邊就行了,剩下的我會幫你解決的?!?/p>
“現(xiàn)在說說你想要什么吧!”柳成勛笑了笑說道。
“那些礦藏的開采權咱就不說了?!甭烦枵f道:“一樣是二十年的開采權限,還有就是百濟三處港口的駐軍權。”
“駐軍多少?”柳成勛問道。
“一萬兩千?!甭烦枵f道:“用來保護往來的船隊以及開采礦石的員工,你覺得能接受嗎?”
“只是駐軍?”柳成勛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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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駐軍。”路朝歌肯定的說道:“不會干涉你們的內政,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對你們國家的軍隊發(fā)動進攻。”
“你也很懂語言的藝術?!绷蓜仔χf道:“只要你的軍隊在我的國土上,你就有理由向我們開戰(zhàn)。”
“你在質疑我的人品?”路朝歌笑著問道。
“我不是在質疑您的人品,而是您的人品在口口相傳之間確實不怎么樣?!绷蓜渍f道:“百濟和大楚東疆接壤,我知道的東西比那兩位要多一些,所以對于您的消息,我知道也要多一些。”
“我的人品怎么了?”路朝歌說道:“我的人品在涼州特別堅挺,比黃金都堅挺?!?/p>
“對,你在大楚之內特別堅挺,這件事一點不假?!绷蓜渍f道:“但是你殺起異族來一樣從不留情,這一點你不會否認對嗎?”
“媽的,殺人殺多了。”路朝歌暗搓搓的嘀咕道:“但是他好像說的很有道理??!”
這些話柳成勛是聽不到的,但是站在路朝歌身后的袁和通可是聽的一清二楚,不過身為路朝歌的親兵,不該笑的時候堅決不能笑。
“我雖然殺人殺的很多,但是我殺的都是敵人?!甭烦栊χf道:“若是我們能合作,那我們不就是朋友了嘛!朋友之間就應該對彼此真誠,你說對嗎?”
“你就算是不真誠我有選擇的權利嗎?”柳成勛笑著說道:“我若是不答應你,而那兩位答應了你的條件,那倒霉的不就是我了嗎?”
“誰要是再說當將軍的都是白癡我就跟誰急?!甭烦璐笮Φ溃骸翱磥砟闶谴饝耍俊?/p>
“我沒有理由不答應?!绷蓜渍f道:“我也沒辦法不答應,畢竟你們大楚有一句話,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您說對嗎?”
“我現(xiàn)在開始越來越喜歡你了。”路朝歌用手指點著柳成勛,道:“那我們現(xiàn)在就算是盟友嘍!”
“合作愉快?!绷蓜仔χf道。
“合作愉快?!甭烦栊χf道。
“那我就不耽誤你接待其他人了。”柳成勛說道:“關于使團,你準備怎么辦?”
“該要的我一點也不會少要?!甭烦栊χf道:“和你的交易是這次之外的。”
“那若是他們讓你把我留在這里呢?”柳成勛問道。
“我說了,朋友之間要真誠?!甭烦栊χf道:“我可以保證你能活著回到百濟,你要是覺得不夠安全,我甚至可以派一支軍隊給你,將你護送回百濟,但是回到百濟之后,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p>
“送柳將軍去休息?!甭烦栊χf道:“但是一切待遇不變。”
送走了柳成勛,路朝歌笑了笑,他準備去睡覺了,至于崔明淹來不來已經不重要了,只要三家有一個人同意就可以了,他不過就是要一個落腳點,現(xiàn)在落腳點找到了,他也算是完成自己的任務了。
當然了,三國統(tǒng)一對于現(xiàn)在的大楚也好,還是對于未來的涼州政權也罷,都沒有一點點好處。
所以,路朝歌會支持某一個人,但是絕對不會讓他們完全統(tǒng)一,只有一個分裂的國家,才是最符合未來涼州政權的利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