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睡著了也好可愛……”艾瑞利安抱起了媽媽的雙腿,將他的雞巴對準了媽媽那可憐的小穴,“媽媽別饞,我會喂飽媽媽的……”
艾瑞利安是個有耐心的獵人,他將肉棒一點一滴緩慢的擠入那稚嫩的小穴,又注意觀察著媽媽的表情,一旦見到媽媽蹙眉,他就停下來揉揉媽媽的小奶子,親親媽媽的嘴角,試圖安撫睡著的媽媽。
如果是媽媽的小雞巴翹起來了……艾瑞利安就會殘忍的一把捏軟。
“媽媽根本不需要這種東西?!?/p>
艾瑞利安都想把這根東西給媽媽閹了,但是這樣也許媽媽會不高興的。
所以他放棄了。
也許熬夜了很長時間打游戲,這次阮白睡的格外沉,只是哼哼唧唧著不太高興的樣子,但是依舊窩在了艾瑞利安的懷里。
艾瑞利安舔過阮白的乳尖。
蟲母吃奶水一般都很充裕,他們要滿足整個蟲族的需求可不是開玩笑的,隨時隨刻都在產奶,只需要輕輕一吸,就可以品嘗到香甜的奶水。
“好甜啊媽媽……”
“奶子好白……”
“身體好弱……”
“這樣才到哪呀……怎么就喘氣了?”
蟲母的身體極適合發(fā)情,就像是現在,明明是在睡覺,明明還沒有什么前戲,但是黏糊糊的蜜液流淌出來,將阮白身下的床單都打濕了。花穴里面又緊又濕,膩乎乎地夾住雞巴,隱隱有些要抽搐的架勢。
“嗚……”
“媽媽怎么還哭了?不哭不哭,給媽媽喂好吃的大雞巴?!?/p>
雄蟲托住阮白的屁股,逼著阮白吃下了更多的雞巴,雄蟲幾乎是帶著一種奇異的滿足看著阮白的肚皮鼓了起來,上面有一個月明顯的雞巴輪廓。
雄蟲動了動。
滾燙的雞巴跳動著,毫不客氣的在敏感的內壁之間徘徊,頂著敏感點,只需要輕輕一蹭,阮白就會哭著求饒。
事實上也是如此。
睡著的媽媽明顯的十分可愛,
性器不斷操干著媽媽的花穴。
龜頭磨弄著子宮。
媽媽睡的好像很不安分,嗚嗚咽咽地有點像上想哭的樣子。
呼吸變得急促,阮白的身體隨著艾瑞利安的操干前后晃動著。腰肢緊繃又細弱,小腹上,那道被性器頂出的痕跡十分明顯,異常色情,又或者這樣輕輕一頂,媽媽就會到一個小高潮,高潮的時候媽媽夾的可緊了,緊的都要爽死他了。
柔軟的子宮內壁異常敏感,只是被龜頭碰一下,就被燙得顫抖,包裹得也越發(fā)緊窄,讓人恨不得直接把這里操壞。
阮白說著夢話,身體不住的顫抖:“嗚嗚……不要了不要了……”
可是艾瑞利安怎么會停止。
他繼續(xù)著、用力的、像是要把阮白操死在床上一般狠狠頂去。
阮白渾身緊繃,高潮到來的猝不及防,子宮瘋狂抽搐著,花穴痙攣,淫水一股股噴出,鋪天蓋地的快感朝他襲來,讓他哭著到了一個崩潰的小高潮。
可是這么一丁點怎么會讓雄蟲得到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