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他其實也很好的吧。
艾瑞利安心想。
緊接著,幾個不速之客打斷了他的進程。
幾種幼年的雄蟲幼崽猛烈撞擊在他的后背,可是成年雄蟲和幼年雄蟲之間的力氣簡直是天壤之別,更別提艾瑞利安只是看上去瘦了一點罷了,于是艾瑞利安轉身,從口袋里掏出了白手套戴了上去。
“幾只廢物?!卑鹄惨桓闹暗墓郧?,臉上溫柔的表情全然退散,猛然轉變成了面無表情地冷漠,眉角凌冽,殺氣乍放。
他硬生生掰斷了沖撞他的幼崽的翅膀,又嘎嘣嘎嘣的,不顧他們的疼痛,硬生生掰斷他們的肢節(jié),將幾個雄蟲幼崽捆綁在一起。
“你們已經(jīng)在媽媽這里長大了,該送去軍營了?!?/p>
冰冷的話語沒有一絲一毫起伏的音調,乍一聽就像是電子音一樣冰冷。
地面上的菌毯聽話的裹起了幾只雄蟲幼崽,把他們送出了蟲母的房間。
“媽媽——”艾瑞利安突然笑了,眉眼下垂,狀似溫柔,“我也想當媽媽給我生孩子呢?!?/p>
“撕——”
“那一定很美好?!?/p>
艾瑞利安親了口阮白的小穴,用舌尖在上面舔舐著,睡著了的阮白依舊很可愛,小腿不高興地踢著,但是又好像覺得很舒服,也不會真踢,就是象征性的磨蹭幾下。
“媽媽睡著了也好可愛……”艾瑞利安抱起了媽媽的雙腿,將他的雞巴對準了媽媽那可憐的小穴,“媽媽別饞,我會喂飽媽媽的……”
艾瑞利安是個有耐心的獵人,他將肉棒一點一滴緩慢的擠入那稚嫩的小穴,又注意觀察著媽媽的表情,一旦見到媽媽蹙眉,他就停下來揉揉媽媽的小奶子,親親媽媽的嘴角,試圖安撫睡著的媽媽。
如果是媽媽的小雞巴翹起來了……艾瑞利安就會殘忍的一把捏軟。
“媽媽根本不需要這種東西?!?/p>
艾瑞利安都想把這根東西給媽媽閹了,但是這樣也許媽媽會不高興的。
所以他放棄了。
也許熬夜了很長時間打游戲,這次阮白睡的格外沉,只是哼哼唧唧著不太高興的樣子,但是依舊窩在了艾瑞利安的懷里。
艾瑞利安舔過阮白的乳尖。
蟲母吃奶水一般都很充裕,他們要滿足整個蟲族的需求可不是開玩笑的,隨時隨刻都在產奶,只需要輕輕一吸,就可以品嘗到香甜的奶水。
“好甜啊媽媽……”
“奶子好白……”
“身體好弱……”
“這樣才到哪呀……怎么就喘氣了?”
蟲母的身體極適合發(fā)情,就像是現(xiàn)在,明明是在睡覺,明明還沒有什么前戲,但是黏糊糊的蜜液流淌出來,將阮白身下的床單都打濕了?;ㄑɡ锩嬗志o又濕,膩乎乎地夾住雞巴,隱隱有些要抽搐的架勢。
“嗚……”
“媽媽怎么還哭了?不哭不哭,給媽媽喂好吃的大雞巴。”
雄蟲托住阮白的屁股,逼著阮白吃下了更多的雞巴,雄蟲幾乎是帶著一種奇異的滿足看著阮白的肚皮鼓了起來,上面有一個月明顯的雞巴輪廓。
雄蟲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