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現(xiàn)場的四個至高和一個a級來說,這點錢還真是毛毛雨了。
清弧聞言都有點意外,“那我出十萬,給我也辦五張。”
她不一定能用得上這東西,但是真的太便宜了,所以就順便搭一趟車。
左右不過十萬塊,就算打了水漂也無所謂。
但是曲澗磊聽出味道不對了,他若有所思地看著劉青羽,“那就辦一百張!”
一百張可就是兩百萬,如果有什么問題,也值得他找一趟青羽至高了。
“紅至高你別開玩笑,”劉青羽聞言,就只能苦笑了,“怎么可能辦得了這么多?”
此前他就知道,紅景天不好惹,來了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真不是一般的不好惹。
那個莫測高深的“前輩”,似乎都要看紅景天的眼色行事,他怎么敢造次?
倒是香雪猜出了一點端倪,“如果出事,就是有人非法買賣通行證?”
不愧是有個土夫子老爹,她還真的是見多識廣。
倒是劉青羽雖然一把年紀,但是說起這事還有點不好意思。
他輕咳兩聲,“咳咳,我就是牽個線,要不然的話,這點錢我自己就出了?!?/p>
這小毛孩子誰家的?至高說話,你插什么的嘴?
偏執(zhí)狂聞言,眉頭卻是一皺,不滿意地發(fā)話,“隨時打算不認賬嗎?”
憑良心說,劉青羽做為積年的至高,見過了太多風(fēng)雨,一般很少買別人的賬。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個男人一說話,總給他一種心驚膽戰(zhàn)的感覺。
所以他也只能硬著頭皮解釋,“如果出現(xiàn)某些不確定的情況,也方便斡旋……您懂的?!?/p>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在帝國社會里,“你懂的”三個字成了心照不宣的代指。
偏執(zhí)狂最終還是反應(yīng)了過來,“也就是說,證件還是有效的?”
“當(dāng)然,我都可以出面支持,”劉青羽毫不猶豫地回答。
“我可以認定證件有效,只不過,萬一出現(xiàn)不可控因素,我也能是被蒙蔽的?!?/p>
這話赤衤果到有點無恥了,但是也可以感受到他的誠意。
偏執(zhí)狂聞言,訝然地看他一眼,“年輕時候,你可是正義感十足的,沒想到啊……”
“人總是要成長的,”劉青羽不以為意地回答,“年輕時,我也幫人背了不少鍋?!?/p>
“現(xiàn)在我熬出頭了,有資格讓別人背鍋了,為什么不這么做?”
“背鍋的人也許無辜,但這就是成長的代價……當(dāng)年我被冤枉的時候,誰為我叫過屈?”,!
一眼,“老紅你有什么要說的?”
“辦幾張軍方的通行證吧,”曲澗磊隨口回答,“光是緝私部的通行證,有點不頂用。”
偏執(zhí)狂聞言點點頭,“這個確實不難辦,劉青羽你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