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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了小仆的這句提醒與臺階,齊公子也是迅速的回轉過來,接著小仆的話就給自己戴上了一頂高帽子。接著又轉向了童遠一拱手道:“既然這位公子想要這把劍,齊某就讓與你了,公子請便吧。”
看來這齊公子也是個極好面子的人。明明是童遠解了他的困窘,偏他還要在口頭上占上一些童遠的便宜。若是放在平常之時,童遠雖不至就此動怒,但也斷然是不會給他這個面子的了。
但此刻不同,銀月的傳音童遠是聽得清楚的,這把劍他是一定要拿到手的,也就無心的再作計較了。
一抬手,童遠也對那齊公子拱了拱手的說道:“那就多謝這位齊公子的美意了!”
一句客套說完,童遠便是不再多言了,只是轉回了身子來看向擺攤的老者。
那位齊公子也是個識趣的人,見困境也是解了,面子也是掙到了,此刻不閃更待何時。
所以的,只等童遠把客套說完,那齊公子也是又拱了拱手,丟下了一句“客氣,客氣”后,便是帶著他那小仆閃出了圈外,頭也不回的溜掉了。
還好有著童遠這個冤大頭的及時出現,否則還不知要和那個死老頭兒糾纏到幾時了。齊公子大難得脫,連句告辭的話語也是沒有留下,只是怕童遠這個冤大頭會隨時的反悔生變,溜得也是比兔子都快。
只是這一切都被那擺攤的老者默默的看在了眼中,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后,這才將一雙銳利的眼睛看向了童遠。
身為擺攤界老辣人精的他,雖然對童遠的忽然插腳進來,也找不出任何的問題來。可憑著他多年來的經驗,就是對看似毫無破綻的童遠猜度了起來。
其實對于這把銹劍,老者多少還是有些見識的,這十枚元源丹的高價,也不是胡亂定的。
首先,這是一把古劍,一把很古的古劍。擺攤的老者雖然是看不出這把古劍具體都有些個什么名堂來。但他卻是知道,這把劍的年頭,恐怕是比多澤國的歷史都還要悠久些了。
經歷了如此久遠的年代,這把古劍還能夠保持著現在的這個樣子,只是有些劍身上生出了些許的銹斑。僅以此看來,這把古劍的材質就絕不會簡單。但關于制作這把古劍的材料,不僅老者看不出來,就是他尋遍了晚臨城附近的所有武器鋪,以及這方面的專才們,也是沒找出一個能看明白的人來。
甚至他還找過了羽家拍賣場的鑒定師們,竟然也是沒有哪個鑒定師能夠鑒定出這把古劍的材質與品質來。
鑒定師無法鑒定,也就只能把這把古劍當做是一把尋常的劍來看待。這樣的劍,羽家當然也是收的。只不過那收劍的價格嘛,區(qū)區(qū)的十枚子源丹,擺攤的老者又如何能看得上了。
是以擺攤的老者始終都將這把古劍擺放在了攤位之上,又標出了個十枚元源丹的高價來,也是出手得便宜了他不甘心??扇绱说母邇r,不懂之人又如何敢輕易的買下呢?終是這許多年了,這把古劍也未曾脫手。
剛才的那位齊姓公子,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個不太聰明的貨色。若是他以十枚元源丹的價格買下這把古劍,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若是那樣的話,老者的心里也能稍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