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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你誣陷我!”美麗女子的回答雖然飽含怒意,但聽起來又軟軟糯糯的,甚是好聽。只是她那有些心虛的神色卻是有些遮不住了。
“路遠(yuǎn),在我來之前……”莫無名見她要耍賴,就要讓童遠(yuǎn)來作證??稍拕倖柫艘话刖捅荒桥映雎暣驍啵骸懊髅魇悄銊恿宋业慕^律!”
顯然美麗女子的反應(yīng)也是相當(dāng)?shù)目?,只一瞬間就打斷了莫無名的問話,順便將矛頭又指向了莫無名的理虧之處。
可惜她算漏了一點(diǎn)。莫無名雖被她打斷了話語,卻也并不氣惱,只是淡淡的回答她:“琴是他動的。”順手指了指童遠(yuǎn)。
“他?!”女子有些不敢相信。相比起莫無名強(qiáng)大的表情管理能力來,她的表情就豐富多彩了許多。一張精致而美麗的臉蛋上,再配上了她那略有些夸張的吃驚模樣,瞬間的又動人了幾分。
此時的她,似乎是要比莫無名更美上了一分。童遠(yuǎn)在心里暗自的評判著。他已是觀察了許久,將兩人的一舉一動都是細(xì)致入微的看在了眼里。這兩人,除了裝扮上,與莫無名多出的那一嘴胡須之外,可以說是完全的一模一樣。就連身高與身形,都是很難看出有什么區(qū)別,當(dāng)然,有些部位例外。
而要論到美,恐怕也就是,因?yàn)樯砀呦嗤?。以他二人的身高來看,女子的身高顯得略高了一些,而莫無名的身高,雖然也不算矮,但與他的容貌與身形相比起來,就顯得太過普通了些。
童遠(yuǎn)正津津有味的琢磨著眼前的這二人,竟是有些忘了自己身處的境地了。對他二人的一番唇槍舌劍也是充耳未聞,直到那女子都快走到他的眼前了,他這才從她那好聽的聲音中回過了神來。
“小哥哥,小哥哥,你是看著小女子的容貌,看入迷了嗎?咯咯咯……”
回過神來的童遠(yuǎn),首先便是看到了幾乎要杵到自己臉上的,女子的笑臉。就像那時他剛醒來時,轉(zhuǎn)頭看過去的畫面一模一樣。
幾乎又要向后跳開,童遠(yuǎn)只覺得自己的小心肝兒,撲通撲通的一陣狂跳。趕忙向后退了一步。
“什么?你們在說什么?”胡亂之中,童遠(yuǎn)也不知道自己的嘴里說了些什么,就像課堂上忽然被從睡夢中叫醒了,回答老師問題的學(xué)生。
“小哥哥,是你動了我的絕律嗎?”女子歪著腦袋看童遠(yuǎn),仍是一副不太相信的樣子。
“什,什么絕律?”童遠(yuǎn)一頭霧水?!敖^”字他就聽過,“律”是什么?
“喏,就是它咯。”女子一伸手,纖纖玉指點(diǎn)了點(diǎn)童遠(yuǎn)身旁的那張古琴。
“這…不是叫做古琴嗎?怎么又叫絕律了?”童遠(yuǎn)是真的對于音律、樂器之類的毫無概念,所謂的“絕律”,只是給這張古琴取的一個名字,卻被他當(dāng)做了是一種樂器的名稱。
女子被他這般沒見識的言語逗的一樂,只顧一手叉腰,一手掩嘴的“咯咯”直笑。剛才的那份驚異之感倒是先放在了一旁。還是莫無名看不下去了,給童遠(yuǎn)釋疑解惑的道:“這就是古琴,絕律是鸞鳳給它取的名字?!?/p>
之所以說出女子的名字而不再避諱,是莫無名想明白了,既然不能暴露的秘密已然暴露了出來,此刻也不用再遮遮掩掩的。倒不如完全的敞開來,反正一會還要與他說些別的,本來還有些不太好說的話,現(xiàn)在也不必再遮掩了,反而更容易說了。
但莫無名見童遠(yuǎn)聽了自己的解釋后仍是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微一詫異間,又想到了什么,一手指向了女子道:“她叫李鸞鳳?!?/p>
“啊?哦!”童遠(yuǎn)這才恍然大悟。心中卻想:“這些個公子小姐們就是不一樣,怎么取個名字也是如此的拗口,盡是些他整不明白的詞兒?!?/p>
忽又想起,這二人長得如此相像,該不會就是那傳說中的孿生兄妹吧,最不濟(jì)也得是一對兄妹才對。但這姓氏怎么又不一樣呢?一個姓莫,一個姓李。于是便開口問莫無名道:“你和她是親兄妹嗎?”
在發(fā)生了之前的這些事后,不知不覺中,童遠(yuǎn)對于莫無名的好感居然是增加了不少,也不再視他若洪水猛獸一般了,甚至連與他說話時的稱呼與口氣,也變得隨意了一些。
莫無名聽此一問,并不回答,還有些嫌隙的將頭偏向了一邊。而另一邊,那個叫做李鸞鳳的女子卻是終于的停止了對童遠(yuǎn)的嘲笑,轉(zhuǎn)而用有些溫柔中帶著些引誘的口氣對童遠(yuǎn)道:“喲,這位小哥哥,你是看上小女子我了嗎?如此的與我家莫哥哥說話,是在套近乎嚒?”說完又是“咯咯”一笑。
“啊,這!”沒來由的,童遠(yuǎn)猛聽得李鸞鳳這句話,嚇得臉都白了。頓時將自己的腦袋搖成了撥浪鼓般,一個勁的否認(rèn)道:“沒有,沒有…姐,李姐姐多想了…哦不,是小子我多想…不、不、不,我沒有多想,啊不,我……”
一陣的語無倫次之后,童遠(yuǎn)直接是張開了一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本來煞白的臉,此刻也被憋的通紅通紅的。在他那還未完全長成,稍顯稚嫩的臉蛋上,讓人忍不住的就想要上前去捏一把。
“哎喲!”李鸞鳳果真沒能忍住,用她那浩白的玉指,在童遠(yuǎn)臉蛋上僅剩的一小塊沒有來得及消去的嬰兒肥上,狠狠的捏了一把。掩嘴笑道:“小哥哥話也說不成了,臉蛋也紅了,這是做賊心虛了嗎?”
童遠(yuǎn)此時已是感受到了自己的臉上正在發(fā)燙,被李鸞鳳這一捏一笑的,臉上更是紅的透了,直紅到了脖頸處,窘迫得想要挖個地洞鉆進(jìn)去。
還是莫無名厚道些,見李鸞鳳對童遠(yuǎn)如此的百般調(diào)戲,實(shí)在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微一皺眉的道:“鸞鳳,他還是個未成年的孩子,你就饒過了他吧?!?/p>
頓了一下后,又續(xù)道:“你不是想聽他彈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