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孝治國的古代,家主兒子能說什么?不買那就是不孝!家族的名聲和面子還要不要了!
這些權(quán)貴粗略地統(tǒng)計了一下,自己只怕還沒等到皇家商行的分紅就要破產(chǎn)了,今天就算皇帝不把大家都留下來,這些人也準備拉上皇帝一起去找張安安商量商量,不能再這么搞了,這樣搞下去的話,真的撐不住??!
梁師成和童貫都是沒鳥的,所以沒有這些煩惱,尤其是梁師成,這兩天靠著喜提香水業(yè)務(wù),那是賺得盆滿缽滿的,當(dāng)然是希望這種情況維持下去了,但是也知道,眾怒不可為,只能跟著眾人一起來到張府。
大宋君臣到來張府,一看包定、林靈素都在,正好,大家說道說道吧!
趙佶肯定是不會說的,很丟人的,香水賺不賺錢?很賺錢!但是趙佶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才是香水最大的客戶,要知道在中國這么多的皇帝之中,趙佶的后宮數(shù)量是進前三的,現(xiàn)在的趙佶雖然皇帝還沒做幾年,但是后宮已經(jīng)很充實了。
高俅與張安安的交情最好,所以被眾人推選了出來。
高俅小心翼翼地拿自己舉了個例子,只要看現(xiàn)在的高府的占地面積和地段就知道高俅這幾年沒少撈,絕對屬于這幾年東京城最大的暴發(fā)戶之一,有了錢之后,嬌妻美妾要不要安排上啊,不然賺錢沒動力啊,這個嬌妻美妾都是吞金獸啊,花銷那叫一個大??!
現(xiàn)在香水火爆了,高俅的嬌妻美妾們纏著高俅也要來上一款,真男人在女人面前怎么可以說“不”,可是以目前私人訂制系列香水的價格來看,高俅是真花不起這個錢??!
然后高俅話鋒一轉(zhuǎn),向著包定表示自己在東京城里也算是有錢的,能說比自己有錢的基本上也就是皇家商行的其他一些股東了,自己可以說是代表了東京城里的最高消費水平了,自己都花不起這個錢,那么香水還怎么賺錢?難道賺我們這些股東的錢嗎?
高俅拿自己舉例的時候,是在和張安安說,措辭小心,言語幽默,對著包定就沒這般客氣了,說到最后已經(jīng)是在咆哮了。
高俅心里苦啊,自己以前只是趙佶的一個幫閑,那個時候連個家都沒有。直到趙佶做了皇帝,高俅跟著水漲船高,這才抖了起來。
高俅這幾年多辛苦啊,巧取豪奪,昧著良心做了多少事才掙來了這份家業(yè),娶了幾房小妾,改善了一下生活。
好日子沒過幾天,家里的女人們就開始作妖了,非要什么私人訂制香水,若是自己不答應(yīng),一哭二鬧三上吊,諸般手段搞得是家宅不寧,高俅都已經(jīng)兩天沒敢回府了。
高俅是個精致的利已主意者,漫天神佛高俅都跪拜,前提是能保佑自己,包定若是能幫高俅賺錢,那么就是財神;包定現(xiàn)在錢還沒幫高俅賺到,就已經(jīng)害得高俅都不敢回家了,那么包定就只是一個商人!
面對高俅的質(zhì)問,包定微微一笑,說道:“高大人,香水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家喻戶曉了!是不是所有人都想入手一款香水了?”
包定問的簡直就是廢話,如果不是包定說的這種情況,大家會這般焦頭爛額地聚在張府嗎?關(guān)鍵是你特么把香水的價格定得這么高,錢是賺了,但是也把客戶群體給鎖死了,買得起香水的人家基本也就都在這里,都是皇家商行的股東啊,自己的產(chǎn)品只賺自家股東的錢,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