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落到奴奴手中方知差距不是一點點,可惜為時已晚,憤怒的奴奴雙手一拉,半點機會都沒有留給柴大官人,就將柴進撕成了兩半,就是這樣,奴奴還不解氣,將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柴大官人撕得七零八落,也給后來的蔡京等人辨認尸體造成了很大的麻煩。
得到了發(fā)泄的奴奴也終于恢復了過來,這才想起主人曾指示過要張安安在哪自己就在哪,還要像對待主人那樣對待張安安。
如今主人胡舉已死,那么對于早就習慣了聽從指令的奴奴而言,張安安就是自己的新主人了。
可惜這位奴奴的新主人剛才被狂化的奴奴當成了雜物砸向了柴進,然后像一顆沖天炮彈穿過了破茅房,撞破了紙糊的窗戶,掉下了后山,滾進了川流不息的汴河支流。
早就習慣了受人指揮的奴奴發(fā)出了一聲低吼,便沖向后山翻滾了下去,主人是這樣沒有的,那么奴奴以這樣的方式一定能找到主人的。
隨著一條一條的線索被匯集,事情的真相也被趙宋的這些高手慢慢推斷出來,方百花和胡舉綁架張安安被柴進截胡,然后在打斗中,張安安滾落了河中,這一點是從撞破的窗戶還有后山那些掛著的從張安安身上刮下來的衣服碎片推斷出來的。
張安安失蹤的消息傳來,朝野震動,一心籌備訂婚大禮的長公主趙夢月當場暈了過去;楊家的寡婦們也都身披戰(zhàn)甲來到宮前請命,要殺盡柴氏一族;
趙佶雖然恨不得將柴氏一族碎尸萬段,但是礙于祖訓“善待柴氏子孫”,也不得不假惺惺地拿此說話,但是這一次,天下群情激涌,紛紛上書請求皇帝斬殺柴氏一族!
對于京城的那些底層百姓而言,柴氏很遠,而花花惡少就在身邊,雖然好色了一點,但這是事嗎?這叫風流!
自從花花惡少出現后,大破無憂洞,為京城的百姓除去了一害;
武林大會上為天下武人出聲,也為天下武人打開了一條上升通道,可以說,天下盟的積分制完全就是建立在了張安安的信譽之上,如今張安安失蹤,天下盟會不會出現變化?天下武人對于造成張安安失蹤的方百花和柴進恨之入骨!
對于一心仕途的文人來說,是花花惡少張安安以一己之力改變了朝廷的黨爭,使得一言不合就成奸佞成為了過去,趙宋又重新回到了不以言獲罪的最美好年代!
對于趙宋上層的權貴們而言,張安安是長生有望的保證,滅西夏獲長生使得權貴們放棄了紛爭團結一致,在長生面前,名利皆是浮云!
如今張安安失蹤,長生的希望雖然還不曾破滅,但也變得很是渺茫。
以趙宋之力找回張安安是目前的當務之急,但是對于那些已經上了年紀的老大人們來說,這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老大人們需要發(fā)泄,那么導致張安安失蹤的方百花和柴進就成為了出氣筒,可是方百花的方氏一族隨著方百花的自盡已經全滅了,想發(fā)泄也無處發(fā),那么老大人們的怒氣就全到了柴氏身上,這也是趙宋皇族鏟除柴氏這個禍根的最好機會。
將門張家有老叔祖已經九十多了,歷經六代帝王,堪稱張家的定海神針!自從得知了滅西夏獲長生之后,已經奄奄一息的張家老叔祖硬是每天靠著長白山的野山參吊命,堅持到了現在,期間還努力協(xié)調各家摒棄紛爭攜手一致滅夏!
如今張安安失蹤的消息傳來,張家老叔祖終于撐不住了,命人抬著棺材與自己上了朝堂,大喊三聲:“殺盡柴氏一族!殺盡天下方姓之人!殺!殺!殺!”氣絕身亡!令朝堂上的老大人們心生戚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