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不經(jīng)意地擦過我的脖子,帶來一陣微妙的觸感。
"早點回來。"她低聲說道,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
我心頭一暖,剛想調(diào)侃她兩句,她卻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回收銀臺,恢復了那副高冷御姐的模樣,仿佛剛才的溫柔只是我的錯覺。
不一會兒,栓柱、小和尚和阿哲都換好衣服出來了。
栓柱依舊是那副打手裝扮,小和尚則換了一身運動裝,只是看著那么眼熟呢,好像是我的衣服。
阿哲則是穿了一身黑色休閑裝,呲著個大牙。
"陽哥,咱們啥時候走?"栓柱搓了搓手,一臉興奮。
"現(xiàn)在就走。"我晃了晃車鑰匙,"靜姐借了車給我們。"
阿哲一聽是靜姐的路虎,頓時兩眼放光:"臥槽!路虎攬勝!姐夫,我能坐副駕駛不?"
我還沒說話,栓柱已經(jīng)一巴掌拍在他后腦勺上:"想啥呢?副駕駛是陽哥的專屬座位,你坐后排去!"
阿哲捂著腦袋,委屈巴巴地看向我:"姐夫……"
我忍不住笑了:"行了,別鬧了,趕緊上車。"
上了車,我發(fā)動引擎,路虎的轟鳴聲讓阿哲興奮得像個孩子:"這車真帶勁!靜姐平時都不讓我碰的!"
栓柱坐在后排,翹著二郎腿:"那你今天可算是沾了陽哥的光了。"
小和尚則是安靜地坐在一旁,仿佛在閉目養(yǎng)神。
我透過后視鏡看了他們一眼,笑道:"行了,都坐穩(wěn)了,咱們出發(fā)。"
車子駛出城區(qū),朝著漕河村的方向開去。
路上,阿哲忍不住問道:"姐夫,漕河村到底出啥事了?鬧鬼?"
我點點頭,簡單地把瓦罐墳的事情說了一遍。
小和尚聽完,臉色頓時變了:"臥槽!瓦罐墳?這特么不是古代活埋老人的法子嗎?現(xiàn)在還有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