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九歡:“……”
語言不通,溝通不了,做只貓也太難了。
而且吧,看見男人裸露的胸膛后,謝九歡
也呆住了。林得意身上的傷疤也多,但都沒有這叔心口上的這道傷疤駭人。
這道傷疤倒不長,但挨著心臟,距離心臟不超過五厘米。謝九歡盯著這道傷痕看,她看這傷疤的樣子,這叔是被人拿刀捅了啊,要是再偏點,她這叔就死了啊。被人一刀捅穿心臟,肯定活不了了吧?
“喵?”謝九歡拿爪墊碰了碰男人心口處的傷疤。
叔你當年到底遇上了什么事啊?
胖貓的爪墊很柔軟,男人低頭看看自己的心口,這道差點要了他命的傷是怎么來的,是誰想要他的命,他同樣想不起來。
他問過老族長自己的來歷和遭遇,老族長說他是被族里的商船,打海里救起的,他也不知道他的來歷和遭遇。
“我也許是個海商,或者是個船員,”男人把衣襟合上,跟謝九歡說:“不然的話,我怎么會掉到海里的呢?”
謝九歡想,也有可能是被海商雇傭的保鏢?
“我在海上遇上了海盜,”男人又說。
謝九歡覺得這個有可能
,但是吧,還是有一個問題解釋不了。救人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族長他們?yōu)槭裁匆堰@叔藏在禁地里呢?
之前,還能說這叔糊涂的時候,瘋瘋癲癲的,怕他傷人,所以才不讓他見族人??蛇@叔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犯糊涂了,除了想不起來自己是錯,神智正常的很,族長他們?yōu)槭裁催€不讓這叔見人呢?
謝九歡試探地問過她親舅,蕭真根本就不知道這叔的存在,還說禁地只有族長和族老可以進入,那這叔在禁地,又要怎么解釋?
謝九歡要能跟這叔溝通,那她通過嘮嗑,也許能知道些這叔的信息,可現(xiàn)在他倆溝通不了……
男人一手抱著胖貓,一手拎著裝碗筷的籃子,起身往竹屋走了。
謝九歡怕自己的胖體格子,累著這叔,跳到了地上自己走。
回到了屋里,男人讓謝九歡自己玩一會兒,他去澡間洗澡。謝九歡有賊心沒賊膽,偷看帥叔叔洗澡這種事,她還干不出來,只能老老實實地待在主屋里。
蕭真這些族里的青壯年,在島上都是去河里洗澡的,但男人不敢洗冷水澡,怕再生病,害了自己,也要麻煩幾個老人家照顧他。
謝九歡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對這間屋子她已經(jīng)很熟悉了,輕車熟路地跳上床蹦了蹦,再鉆進衣柜里看了看,桌上,桌肚,椅子,椅肚都看看,然后去墻角那里仔細看看自己的貓盆和貓碗。偵查完畢,沒有變化,一切如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