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頭道:“我覺得場地放在監(jiān)獄里更合適,畢竟監(jiān)獄就是最隱蔽和秘密的場所,而且…”
侯文棟直接打斷了錢歡的話,一字一頓道:“不好管理?!?/p>
他并沒有給錢歡機會進行反駁,便緊接著補充了自己的觀點:
“我并不是說對囚犯的管理有難度,我對錢獄長的管理能力抱有絕對的信心。我所說的管理難度,是指那些被邀請來的觀眾?!?/p>
“錢獄長,你總不能將管理囚犯的方法用在觀眾身上吧?”
錢歡愣住了,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無力地搖了搖頭:“那自然是不行的。”
侯文棟這時才露出了笑容:
“囚犯如果不服從,您可以采取嚴厲的措施。
但是對于我精心挑選的觀眾,任何一個都不能受到傷害,哪怕是在你管轄的二監(jiān)稍微擦破一點皮,都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大麻煩?!?/p>
錢歡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他的控制欲是很強烈的,因此對于將舞臺設(shè)立在監(jiān)獄之外的建議,他本能的感受不舒服和排斥。
侯文棟則不疾不徐道:
“其實擦破點皮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這些觀眾有很大一部分,性格喜好都很乖張,錢獄長家境不俗,應(yīng)該或多或少接觸過這類人吧?!?/p>
錢歡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陰沉,仿佛被侯文棟的話語勾起了某些不愉快的記憶。
侯文棟淡淡一笑道:
“監(jiān)獄內(nèi)的環(huán)境還是太簡陋寒酸了,恐怕伺候不了他們。
更為棘手的是,我怕他們中萬一有人喜歡上了監(jiān)獄,想在監(jiān)獄里住著耍耍,尋點刺激,找點樂子,錢獄長,要是出現(xiàn)這種情況,你怎么辦呢?
別忘了,這些人可都算是是你親自邀請來的嘉賓,到時候你再想以冠冕堂皇的理由給出拒絕,他們可未必答應(yīng)啊?!?/p>
錢歡臉色黑的跟碳塊一樣,他并非不認同侯文棟的說法,相反,他可太認同侯文棟的說法了。
畢竟某種程度而言,他跟那些不好伺候的觀眾,也算是一個圈子的,這些人找樂子的方式,他可太有體會了。
錢歡沉吟片刻,問道:“那如果在監(jiān)獄外面,誰來管理以及伺候這些囚犯或者觀眾們呢?”
侯文棟知道錢歡這便算是答應(yīng)了,他沒太思索,就脫口而出道:
“這個簡單,找個可以信任的幫派組織就可以,我這里正好有個現(xiàn)成的人選——青狼幫的馬斌,錢獄長放心,我會跟他講清利害溝通好的?!?/p>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