訾浩然正在屋中收拾東西一聽樊東升這番言論當即是將手里的小盒子重重一放,發(fā)出咚的一聲悶響。
“不知所謂,真當我們年紀小,都好欺負是么!”
“可要告訴教席們?若是明日讓他們得逞,沈曼可不會輕松,他們?nèi)绱艘徽f,想來你也不好再幫他說話,還不知道他們會怎么想你們?!?/p>
“這群江湖上的野路子,本事先不論,最喜口出穢言,殺人不見血,老子就是厭棄這種才想著好好讀書換個環(huán)境。”
樊東升家先輩都是混江湖的,也就是有點機緣讓他們知道了浮山學堂這么個地方,家里愿意送,他也爭氣。
“言語爭鋒本就是常人生存手段之一,這并無不解之處。”
訾浩然想了想下了定論,“此事無需告訴教席,木已成舟,上面該過的門路都過了,如今臨時換人多是不易。”
“明日只等我們多看顧些他吧,切勿顯山露水,白惹了旁人多加議論,把事給渡過去就行,而且。。。。。?!?/p>
訾浩然一個挑眉,想起那人對外蠻橫的臉。
“若是照顧不周,到時候吃果子的還不知道會是誰呢!”
“學堂的活動,氣界主場,什么時候輪得到幾個巡查隊的愣頭青說了算了?!?/p>
“拿錢辦事,就該有辦事的態(tài)度。”
他們只是聽說會臨時多個人,但是么,但凡多長個心眼的人都知道這個人會是誰。
一路上都跟著走的,除了他又怎會有旁人。
樊東升認可的點點頭,“如此也行,我友人已經(jīng)把這事告知了隊伍里的其他人,放心,大家都不是腦子糊涂的,見不得他們這么欺負人?!?/p>
能大老遠走浮山學堂這條路的多半都是家里有想法,孩子有野心,還真沒有誰會是個純粹的混子。
玩笑和欺辱有著本質(zhì)區(qū)別,開個玩笑也就罷了,沒得有人能當著他們這些學長的面欺負自家學弟。
訾浩然看著樊東升展顏一笑。
“謝學長看顧,不過沒事的,明日再看吧,我相信咱們那位隊長會自動學會分寸為何物?!?/p>
樊東升雖不知訾浩然為何如此自信,但既然他說沒事,自己多少也能安心一些。
“如此甚好,那時間不早了,我且回去了?!?/p>
“學長慢走?!?/p>
這邊送走了樊東升,訾浩然一個挑眉反手從床頭拿了一個小盒子撩起衣擺就上了五樓。
他不是沈曼,許是身份低微,又心性敏感,靦腆著個性子總是顧忌這顧忌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