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的笑聲異常明顯。
崔三一個瞪大眼睛扭頭瞧了瞧屏風(fēng)后面,果然。。。是訾家那位公子。
一來二去,他有點(diǎn)不知如何反應(yīng)。
偏就在這時沈曼的頭蓋在拉扯中已經(jīng)落了大半,露出真容。
她臉頰駝紅,雙目飛揚(yáng),瞅著就對倒光壺里的酒這個事情勢在必得。
咱小侯爺被鉗制著下巴仰著頭顱,半瞇著眼睛,眼角含淚,睫毛輕輕顫動,喉管還在不停吞咽沈曼執(zhí)意要灌下去的酒水,咽不下去的更是隨著臉頰滑落到耳后,掉入發(fā)間。
說真的,兩人姿勢是真不好看。
咱小侯爺被人一整個壓在身下,臉上,脖子上還都有散落的酒水。
瞧著好似哪個喪良心的在調(diào)戲良家夫男!
不過場合是場合,雖然有人注意到這邊的聲音,但卻無人前來湊熱鬧。
下面舞臺歌舞升平,管弦樂肆意悠揚(yáng)。
取樂的地方,發(fā)生什么都有可能。
崔三眼睛毒到,已經(jīng)在心底做好了判斷。
他淡然的取來一邊白色面巾擦擦手,尋思著趕緊掏個干凈帕子出來以備不時之需。
不過事情歸事情,說到底這也不是經(jīng)常發(fā)生,而且小侯爺是店主吩咐的貴客。
這么一出旁的不說倒是把舞姬小姐姐嚇得夠嗆。
她先是懵懂,后是驚慌,起初只是一小聲尖叫,然后速度看了看四周,瞄著裝酒壺的托盤,也是下定了決心。
“你干什么?放開客人,來人啊,有人在莊子里撒野!”
咱姑娘家出手就講究一個出人不意,這不,她一思量,當(dāng)即是端了托盤就往沈曼頭上砸。
小侯爺見此舉眉頭一皺,指節(jié)微縮,咱崔三更是見縫插針式的抓細(xì)節(jié)。
帕子掏一半趕緊去護(hù)人。
“誒!你要作甚?”
崔三動作挺快,只見他一個前傾伸出右手擋住了托盤大半的力道。
但事情總不好太完美。
舞姬小姐姐一沒拿穩(wěn),那托盤脫手而出。
自由落體,砸到了沈曼的脖頸,當(dāng)即在她脖子上劃了一條血線。
血珠子漫出,在昏暗的環(huán)境里并不明顯,但痛就是痛,這點(diǎn)本人最是清楚。
一切發(fā)生在瞬息,沈曼吃痛,嗷叫出聲。
“嗷!好痛!”
她扔下酒壺反手摸自己的脖子,然后就摸到幾滴血,手指指腹上劃拉出幾根血絲。
小姑娘家家回頭瞅著舞姬小姐姐也是一臉無語。